,等再給喬嵐留下點什麼,他就該走了。
翻來覆去之中,終於挨到了天亮。
睡得正香,他忽然被一包什麼東西砸在身上,嚇得他打着激靈跳起來。
陳茵面色兇狠的站在他面前,手裏拎着一根掃把,咬牙問道:「你,昨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做!」蕭風解釋。
陳茵臉色微紅,氣鼓鼓的說道:「那為什麼我的衣服……你的衣服……」
蕭風低頭看去,自己身穿短褲,光着上身,的確不雅。
而陳茵也被他換上了睡衣,而且這件睡衣還不是保守型的。
蕭風心中大喊糟糕,昨晚隨手取出一件就給她換上了,沒想到後遺症這麼大。
眼看陳茵的掃把就要抽過來,他趕緊喊道:「昨天你喝多了,我送你回來!」
「我記得酒吧的事情,你救了我,可回來後你又做了什麼?」
很顯然,陳茵的斷片是從酒吧回來以後開始的。
這就好辦了,蕭風一拍手,「回來以後,你吐了滿身
,然後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還脫了我的衣服,你還幫我們都洗了衣服……」
「那你短褲怎麼回事?」
「也是你幫我找出來換的啊!」蕭風低頭看了眼自己以前在家裏常穿的短褲,無奈只能扯謊。
陳茵上前一步,用掃把指着短褲,「脫了它!」
「這……這不太好吧?」
「我讓你脫了他!」
陳茵很兇很生氣,迫於她的淫威,蕭風只好羞答答的脫掉短褲。
陳茵扭開頭沒去看他,一把從他手裏搶走短褲。
蕭風看得出,她很牴觸別的男人穿未婚夫的衣服,她是真的生氣了。
他有些後悔自作主張,「陳醫生,你冷靜點,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你只是喝醉了而已。」
「那我再問你,我脖子……你脖子……」陳茵這次問話,淚水已經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了。
蕭風趕緊跑去鏡子前查看,嚯,好清晰的吻痕,昨晚兩人都太衝動了。
他在鏡子裏看到陳茵朝着陽台上走去,他怕她想不開,趕緊喊道:「你確定昨晚回來以後的事情,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陳茵從陽台上取下自己衣服披上,「沒錯,都不記得了。」
蕭風心裏暗笑了幾聲,接着說道:「昨晚一進門,你就掐我脖子,說『說好了陪我去長白山挖人參,去天山摘雪蓮,去克什米爾采紅花,為什麼言而無信,我掐死你。』」
陳茵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再沒有半點疑慮。
這樣的約定,只有她跟未婚夫蕭風才知道,這
是專屬於他們之間的約定。
陳茵忽然揚起脖子,「那我脖子上的痕跡呢?」
「你看掐不死我,又去掐自己的脖子,幸虧我拉開了……」蕭風裝出心有餘悸的樣子。
陳茵滿臉尷尬加難堪,「我有那麼傻嗎?真是的,丟死人了。」
「可能喝多了吧!」蕭風幫她圓場。
陳茵點點頭,表示贊同蕭風的話。
忽然,她抬手一指大門,「出門,這裏不歡迎你,以後也不准再來!」
態度多變,可見她心中情緒起伏劇烈。
蕭風還想多說幾句,陳茵已經把褲子扔給他,把他轟出了門。
嘭的聲,門關上了。
門內,陳茵用力捂住臉,懊惱的說道:「怎麼搞得,差點對不起阿風,真是的。」
門外,蕭風一邊穿褲子一邊嘟囔,「真是的,有家難回!」
對門吱呀聲開門了,以前和藹可親的劉奶奶探出頭來。
蕭風剛要打招呼,啪的聲,門關了。
他聽到裏面傳出一聲幽幽的嘆息,「哎,世風日下,男人屍骨未寒就偷漢子……」
「……」蕭風無語,他警覺自己在這裏會給陳茵招黑。
他趕緊穿好衣服,匆匆下樓。
剛在門口吃了生煎,有個陌生號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