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拓取出一個紙包,打開後竟然是黑色的泥土,散發着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讓域外的大聖驚異,不禁倒退。
「相傳,這是一位古皇的血灑落泥土中所化,精氣散掉後,成為了而今的樣子。」渾拓大聖說道,口中一聲輕叱,一道匹練射出,拖着這些泥土沒入前方的魔光中。
「轟隆!」
整個世界都一陣顫動,天地像是崩塌了,那暗紅色的光焰劇烈燃燒,更為熾盛。
但是,在那黑色的泥土附近,卻有驚變發生,它遭受到了極大的排斥,那暗紅色的光焰竟然液化,化成絲絲縷縷的血霧,殺機驚萬古。
這是大帝級強者的殘血與古皇血泥的對抗!
所有人都不禁倒退,意識到,推測正確,真的是一位大帝級的的血在燃燒。
「這麼說來,這些人形生物是蘊含在血液中的不滅烙印?」
「不錯,但是如此。」
眾人感嘆,古代至尊太強大了,殘血留下的烙印波動都這般恐怖,若是真身出世,那得多麼的可怕。
「有誰想去裏面看個究竟嗎?」渾拓大聖問道。
眾人一下子沉默了,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能走進去,這片魔光橫阻前方,實在懾人心魄,誰敢冒險?只能在外圍觀望與與推演。
「今次借來了皇器,老朽欲前往一探究竟,可否有人願一同上路?」渾拓說道。
此話一落,齊刷刷,五六名大聖立刻退到離他足夠遠,像是避瘟神一般,不想沾惹進去。
這麼多年來,域外的大聖等早已對這個世界了解清楚,更是對一些實力人物進行過剖析。
他們地對於渾拓的定位是一個喪門星。連勸架都能勸死幾位大聖,這種人不是故意的。就是天生的衰神。
事實上,結合過往的案例來看,人們更相信他是後者,一副天生的悽慘衰運相,過多招惹,會出大問題。
有人遍查古籍,說這是一種特別的命相,天生陰慘。霉運壓頂。可最後卻都會落在別人的身上,以此減輕自身的罪。
大聖自然不相信這些,越是強大的修士越發相信自己。怎麼可能會信這些無稽之談,可是架不住一起起悲慘的事情一個勁兒的發生,自然視他如黑烏鴉。
而今。他持有皇器,就更加危險了。
「看來只有小友與我是同道中人。」渾拓說道,看向葉凡。
因為只有他未動,其他人都橫移了八百丈遠,連古族的幾位老族長最終都是敬而遠之了,葉凡一陣無言。
瓷娃娃快哭了,憋着嘴,使勁拽葉凡的衣角,讓他千萬別答應。這麼多年來連這些孩子都曾聽聞過渾拓的輝煌往事,如雷貫耳。
葉凡笑了,道:「好啊,願意走上一遭。」
一聽這話,瓷娃娃等一個個小臉雪白,真是不願與這衰神走的過近,連一個個大聖都給咒死了。他們的小命可是更嬌嫩啊。
「好,那邊的魔光幾乎熄滅了,我們從那裏走。」渾拓說道。
葉凡走在後面,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是一位古族的前輩高人。實力極度強大,且有皇器在手。不得不防。
當然,他也不是多麼忌憚,自身亦有帝器,大不了可以遁走,無需害怕。
這一邊,魔光的確快熄滅了,只有一簇簇微弱的火焰在跳動,但橫不斷前路。
燒了數以十萬年,甚至百萬年,這種血液還未曾干,這本身就足以說明了可怕,沒有人會不小心。
衰神渾拓取出皇器,這是一個葫蘆,呈藏青色,像是真正的植株結出來的,而非煉製而成,葫蘆嘴向外噴混沌氣。
這是原始湖的祖器,為元皇赫赫有名的極道皇兵。
渾拓持着它,散發出柔和的光,在虛空中邁步,向着禁地深處走去,避過了那些火焰與人形烙印。
葉凡見狀,取出殘破的綠銅鼎,懸於頭上,手持仙劍,跟了進去,瓷娃娃等人又緊張又是期待,被葉凡施展了個法術,全都化下,被其托在了掌心。
後面,所有大聖眼睛都神光湛湛,盯着綠銅鼎,這可是傳說中的成仙器,是帝尊留下的東西,任何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