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夜一先生你救了我啊,謝謝啦。對了!其他人呢?當時茶渡應該在我旁邊才對。」
「放心,他還活蹦亂跳呢,應該是去找其他人了吧,其他人也都還好,受傷的大概只有你一個人。」夜一有些無語的看着這個傻子,「真是的,都說了讓你不用關心別人……明明你才是最讓人操心的那一個,傷成這樣還能活下來,你應該感謝自己頑強的生命力才對。」
「傷……對哦……」
黑崎一護尷尬的笑了笑,似乎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傷得不輕,「我被那個傢伙打得很慘啊……」
說着,他試了試從地上爬起來,「對了……現在可不是在這裏休息的時候啊。」
「砰。」
夜一兩隻貓爪按在黑崎一護頭上:「你還是省省吧,都說了最讓人操心的人是你啦,自己先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再說。」
「額……」
黑崎一護聞言低頭朝着自己正在隱隱作痛的腹部望過去。
「很痛吧?這還是我給你用來麻醉劑的效果。」
夜一舔着貓爪子語氣有些沉重,「正常人受這麼重的傷早就該死了,再怎麼說也有近半的內臟被割裂,要不是你把它放在衣服裏面估計當場就被腰斬了。」
說着她將一直放在地上的一枚破損的面具朝着黑崎一護的方向推了推。
「不過我很驚訝,你怎麼還會隨身帶着它?」
「額?」
黑崎一護一臉懵逼的望着那枚皮損的面具,「我……帶着它?在衣服裏面?」
這枚面具他記得,這是他真正變成死神的時候扣在自己臉上的面具。
「怎麼?不是你帶着的嗎?」夜一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
「不是啊……其實之前我和戀次戰鬥的時候它的確救過我一命,要不是有它無意中幫我擋住了致命傷,我當時或許就沒了……原本我是想着把它當做護身符帶着的,但是花太郎說這張面具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模樣又很可怕,恐怕會不吉利,於是我就把它給扔了。對……我記得我的確是把它扔在下水道里了才對……」
說着黑崎一護捂着額頭,他越說越感覺不自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畢竟這幾天身上一直帶着傷,神情恍惚也不是不可能?
「!!」
夜一聽了黑崎一護的描述瞳孔猛縮,原本溫順的貓臉變得可怕起來。
無意中擋住致命傷?還是連續兩次!?扔了又自己回到身上!?如果不是黑崎一護記錯了,那麼這張面具肯定很有問題,這本來就是這個傢伙差點變成虛之後留下的產物,上面的氣息連她都感覺詭異。
「啊?夜一先生你這是什麼表情?是因為花太郎嗎?」黑崎一護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尸魂界果然也不全是壞人啊,花太郎這傢伙就是個好人,雖然是四番隊的,但是卻救了身為敵人的我,被戀次打傷的地方也是他為我治療的。」
「不……問題不在那什麼花太郎身上。」
夜一表情凝重低頭扒拉着地上的面具,「我在意的是這個……」
「對唉,我明明把它扔了怎麼又會回來呢?」黑崎一護也很好奇。
「總之我只是想說可能的話……還是小心點為好。」夜一語氣沉重,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沒能想明白這張面具究竟意味着什麼。
「知道啦,我會小心的。」
黑崎一護似懂非懂的點頭,「不過話說回來夜一先生你還真是厲害啊。瀞靈廷里出動了那麼多隊長級的人物,你竟然還能毫髮無損,而且還能以這樣的體型把握從裏面帶出來,真是神奇。」
「呵。什麼話呢?只要我恢復原來的模樣,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夜一哼哼笑了笑,爪子扒開面前的面具,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什麼,而且就連那個男人都沒說什麼,她關心個屁。
「啊?原來的模樣?」
黑崎一護有些疑惑,「等等……夜一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啊。」
夜一仰起頭,一臉驕傲,「哦,對了,我好像還沒讓你見過呢,我的真正面目。」
「咕嚕……」
黑崎一護吞了吞口水,「真面目?」
雖然他早就覺得一隻貓會說話很奇怪了,但也沒想過居然會出現這種漫畫裏才會有的情節,難不成……這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咪其實是隱藏boss!?
「呵呵,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吧。」
夜一說着退後幾步,臉上勾起愉悅的弧度,「反正到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砰——
一陣悶聲響起,像是煙霧彈在眼前炸開,黑崎一護一臉懵逼的看着煙霧消散後站在其中的身形。
那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不……什麼樣的女人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光的!光的!光的!
黑崎一護髮誓自己從小到大還沒看過這麼刺激的畫面,頓時感覺腦袋一熱,鼻孔中似乎有着什麼強大的力量呼之欲出。
「你……你你你……」
他不自覺的伸出手指着地方的身體,語無倫次。
「哼,這就被嚇到了嗎?」夜一若無其事的站着嘲笑道,「也難怪,以我平時的說話語氣,你一定以我是個男人吧?嘿嘿,我就是喜歡看見你們這種驚訝的模樣,每次亮明真身的一瞬間,那種感覺都讓我覺得很棒,因為你們每個人都驚訝得像是傻瓜似的。」
對此黑崎一護不敢苟同。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每次看見你真身的傢伙並不是驚訝而是激動?
「嘛~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我是怎麼從那些蠢蛋眼皮子底下把你帶出來的吧?」
夜一似乎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那樣光着身子若無其事的以一種豪邁的姿態蹲下面朝着黑崎一護,還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大寶貝拿在手中,似乎要給黑崎一護演示什麼。
這讓還是處男的黑崎一護哪裏受過這樣的刺激?
「你這個傢伙——快給我穿上衣服!」
黑崎一護渾身青筋暴起,伸出手指節無比堅硬似乎是想一下子捏碎眼前這個蠢女人的腦袋。
「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夜一呵呵笑着,似乎現在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尷尬的開始穿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好久不穿了,我都給忘記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壞得很!
黑崎一護紅着臉撇過頭,非禮勿視。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