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也希望如此,這一次一定要打出我大燕的風采,讓那景國在我大燕的鐵騎之下瑟瑟發抖,諸位!本將已經備足了好酒好菜!明日,我們就在蓉城內好好的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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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眾將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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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內,胡瓊手裏拿着剛剛收到的斥候的密報深深的皺着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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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潼關城門外發現多股流民?怎麼可能,即使是流民,大戰在即,英繼蠡怎麼會放開城門讓流民出城呢!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麼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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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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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瓊立馬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對着守在外面的白鴻銘吩咐道,「立馬召集各軍校尉前來參加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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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銘嚇了一跳,這個時候開什麼軍議?難道是斥候發來的密報上面寫了什麼重要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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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白鴻銘多想,他立馬跑下去吩咐胡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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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三十幾位校尉及以上的軍官全部在胡瓊的大殿裏面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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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瓊手裏拿着密報黑着臉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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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否發生了什麼事?」白鴻銘作為胡瓊的副將,第一個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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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瓊沒有說話,把手裏的密報遞給白鴻銘,白鴻銘接到後仔細的看了一番,流民而已,為何要這樣興師動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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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銘看完之後傳遞了下去,有的人看完之後若有所思,有的人看完之後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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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密報都看到了吧,有什麼想說的?」胡瓊手指在桌子上敲着,想要先聽聽下面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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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銘猶豫了一下,第一個站出來對着胡瓊抱拳道,「將軍,區區流民而已,就算逃出長潼關,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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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白鴻銘一眼,這個傢伙辦事利索,打仗勇猛,就是這個腦子永遠一根筋,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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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你就真那麼確定這些人是流民?長潼關鎖門這麼久,英繼蠡這個傢伙怎麼可能因為一些流民特地打開城門?難道說他良心發現,不忍百姓受到戰亂之苦所以放了他們?你覺得這個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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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銘訕訕的抓了抓頭髮,「那將軍的意思是說這些人並不是流民,而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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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英繼蠡這個傢伙我不是沒跟他接觸過,是一個特別有想像力和執行力的傢伙,他絕對有什麼針對蓉城的大計劃,傳我軍令,各軍從今日開始提高警惕,巡邏人數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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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樣對手下的士兵們是不是太操勞了,不僅依舊要繼續操練,還要參與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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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瓊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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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必須全部提高警惕,我有一種感覺,或許燕國要提前發生總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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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叢文看着糜朝元瀟灑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為官數十年,好像都沒有真的認清糜朝元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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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他一心為國,那也不見得,誰不知道糜朝元痴愛錢財,當官這麼多年其中貪污的數量絕對驚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