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院長也有些發愁,這人是他們放棄林舒之後重點培養的,各大書院也是有競爭的,主要就是看成績的,比如當年多少人考中了,大順那麼多書院,如果能中一個三甲,那和後世考上清華北大也差不多了。
蘇尋是非常有才華的,陶真一直承認這一點,書院對他寄予厚望,如果他掉鏈子,那林院長估計一時半會升官也沒那麼容易。
算算
蘇尋的年紀,應該也是到了叛逆期,他從小到大一直壓抑自己,忽然叛逆了可是比尋常人可怕的。
「他出什麼事了?」陶真問。
林院長搖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林院長說:「你幫着勸勸吧,好歹也是你的學生。」
陶真「…」
上課時候她見到了蘇尋,看起來沒什麼異樣。
陶真還是之前那樣的講,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能是天氣熱了,這幫人都穿着挺嚴實,又要坐的很端正,儘管陶真覺得自己講的還挺有意思的,可還是有不少人昏昏欲睡。
陶真拍了拍手,將不少人震醒了。
「都困了是吧?那咱們說個有意思的。」
陶真說有意思,那就一定非常有意思。
眾人來了幾分精神。
陶真道:「這樣吧,誰能把一張紙對摺七次,我就請他去天香樓吃飯。」
眾人笑道:「說話算話嗎?如果我們都成功了,陶先生可要兌現承諾。」
陶真笑眯眯的看個他們:「我說話算話。」
眾人躍躍欲試的開始摺紙,有人仗着自己手勁兒大拼命的往下按,可最後無一例外都失敗了,眾人先是懊惱,然後就開始低聲討論,聲音越來越大。
陶真不拘着他們,任由他們說。
「真的,你們看,不能超過七次,我以前從未發現。」
「我也是,一個人是巧合,兩個三個就不
是了…」
陶真笑眯眯的看着眾人,又看了眼蘇尋,蘇尋盯着一張紙發呆,看他表情也覺得這件事很神奇。
陶真從他手裏拿過紙,用筆在紙上畫了兩隻趴着的烏龜,又畫了一隻豎着的,第四隻烏龜卻是一個被刀劈開的形象,接下是一匹布也是被刀劈開的模樣,最後一張是一個男人的頭。
蘇尋皺眉,看不懂了。
陶真拿着紙:「從前有一位丈夫常年在外經商,不怎麼回家,家中妻子思念,可無奈妻子不識字,就寫了這麼一封家書給丈夫,結果丈夫看到後,立馬就回了家。
陶真拿着她畫的圖:「這就是家書的模樣,誰能猜出這家書是什麼意思,獎勵一隻上好的毛筆!」
一聽有獎勵,大家都來勁了,都在想是什麼意思,蘇尋也在想,可是想不明白,這麼多烏龜後面的布和男人是什麼意思。
有人說:「先生我知道。」
陶真看了看,是個眼熟的書生,但是她叫不出名字。
那人說:「這麼多烏龜一定是這家妻子給丈夫戴了綠帽子,後面的布是就是他們一起蓋着的被子,再後來的男人就是姦夫。家書的意思是,妻子給丈夫戴了綠帽子要他快點回家和離。」
他這個說法一出,哄堂大笑,不過好多人認可他的意思。
可陶真卻搖搖頭:「還差點意思,這是一封家書,不是認罪書。」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