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道:「燕北王以及諸位王爺們,都被人下了毒,這種毒,每年都要吃一次解藥才行,不然就會暴斃而亡,而解藥只有皇帝有,而且燕北王的嫡出兒子們一出生也會被餵下這個毒藥,他們的命被牢牢的掌握在皇帝手裏,誰還敢造反?」
陶真皺眉,聽的膽顫心驚,同時也佩服皇帝的高明陰狠,這可真是拿住了這些王爺們的命脈,讓他們不敢不從。
「燕明修也中毒了?」陶真問。
裴湛無奈道:「燕明修的情況更複雜。」
他說不好,然後他問:「你對燕明修有意見?」
陶真道:」我只是覺得,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衝動之下會做出錯誤的決定。不是個好的合作夥伴。」
裴湛當然知道:「可他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合作人選了。」
燕西樓是個幌子箭靶子,毫無實權,燕北王城府太深,自己對他們顯然也沒什麼用處,燕西樓掀不起什麼大浪,和他合作,只能引火燒身,燕東遠不會殺也不敢殺燕西樓,可是會對他動手。
陶真卻有不一樣的看法,她說:「正因為燕西樓是這樣的處境,
如果我們幫了他,我們對他有恩,他才會感激我們,比起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情誼更可貴。」
裴湛也想過這個可能。
陶真道:「這回如果他還活着,可以偷偷的試一試,我看燕西樓也不像這麼心甘情願給人做靶子的人。」
她說到這頓了頓,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裴湛,沒在繼續之前的話題。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他們兩個像這樣的難得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在這樣的安靜的環境下,另一個人的存在感也就變的格外強烈,裴湛一直坐着,他不想陶真看出什麼,太丟人。
陶真有些好笑,假裝沒看見裴二公子的變化,畢竟這麼危急嚴肅的環境下來,兩個人聊的話題又那麼嚴肅正經,她都不明白裴小二是怎麼覺醒的?
為了照顧裴二公子的面子,陶真假裝沒看到,然後眼睛餘光看到他先是假裝不經意的動了動衣服,可惜沒完全蓋住,之後他挪了挪換了個坐姿。
陶真忍着笑問:「坐着不舒服嗎?」
裴湛被嚇了一跳,抬頭發現陶真在看地圖,他儘量讓自己說話聽起來很正常道:「沒有,就是腿有點麻。」
陶真咬着嘴唇,忍着笑:「腿麻了站起來走一走就好了。」
裴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