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擰了一下。
等着喬故心擰完,沈秋河這才躲開,手捂着被擰過的地方,「我跟你說,這一下肯定青了。」
「不青我擰着有是什麼用?」難不成還撓痒痒?
喬故心站着回話,結果腳下被沙石一滑,閃了一下。
沈秋河見狀,一手攬着喬故心的腰,一首撐着身子。兩個人定下來之後,沈秋河輕咳了一聲,「你是真的胖了。」
本來兩個人礙着這麼近了,喬故心的面上總有些不自然。
只是聽到沈秋河這話,喬故心抬手對着沈秋河的胳膊又是一下。
沈秋河表面躲避,可在喬故心看不見的地方,沈秋河微微的垂頭,滿眼深情的看着喬故心。
鼻息間是喬故心的發香,心挑的莫名的快了。
沈秋河尋了個合適的時機,放開了喬故心,讓喬故心不覺得尷尬。
喬故心想說話的時候,沈秋河做了一個噓的姿勢,手指了指對面的半山腰上,「你瞧那是不是只大肥兔?」
順着沈秋河的手指的方向,喬故心微微的撐着頭,而後不停的點起來,「是,是。」
沈秋河雙眼環視一圈,最後落在喬故心左邊的地方,那正好有塊的半大的石頭,沈秋河指了指地上,「你悄悄的遞給我,別把它驚跑了。」
用石頭打獵?喬故心有些疑惑的看了沈秋河一眼,不過還是按照沈秋河說的,慢慢的彎腰,去撿石頭,「你行嗎?」
沈秋河接過石頭的時候,深深的看了喬故心一眼,「聽聞王四的那一堆話本,你也喜歡看?」
若是看了話本,該知道什麼不能對男子說!
喬故心不解沈秋河的意思,只是還沒再問,沈秋河的手頭已經從手掌中飛了出去,兔子許是感到了不正常的風聲,想要逃離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石頭正好打在兔子的腰上。
看到兔子跑不了了,沈秋河拍了拍手,有些得意的看了喬故心一眼,意思就是瞧吧,不能懷疑自己。
喬故心切了一聲,也不知道沈秋河這是在驕傲的什麼。
不過,就是獵了一隻兔子。
大概是樂極生悲,沈秋河太過得意了,結果越過喬故心的時候,腳下一滑。
這山其實並不算陡,就算滑下去一點,也很快能控制住,只是沈秋河手是下意識的去抓能讓他安全的地方,結果一把就抓在了沙棘上,沙棘的杆上全都是刺。
沈秋河慘叫一聲,趕緊收回手。
只是,瞧着手心已經有血絲流出來了。
喬故心無奈的嘆氣,「該。」
這下好了,也不用再吃什麼沙棘了,趕緊打道回府吧。
沈秋河原還是要拒絕的,可是喬故心執意如此,主要是怕有刺留在手掌化膿了再。
臨走的時候,沈秋河還不忘囑咐喬故心,讓喬故心將那隻兔子給帶走。
喬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獨自前往。
沈秋河看着喬故心的背影,怎麼看着還有幾分英姿颯爽,好像這兔子是喬故心獵的一樣。
等喬故心撿回來,還累的有些喘。
沈秋河在那突然說了句,「這兔子是我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