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喬故心,此刻伸出手來卻不敢碰喬故心。
同樣的華服,可她的髒了,與喬故心乃是天壤之別。
喬故心微微的抬頭,卻緊緊的抿着嘴,不說話。
鄭氏磕了好一陣頭,看喬故心不理會,隨即又爬到何氏跟前,「母親,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就當是看在崇遠的面子上了,好不好?」
何氏到底年紀大了,心自也沒有以前硬了,「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自作孽不可活,若非鄭氏心懷歹意,怎會受此一難?
「兒媳真的知道錯了,母親相信兒媳再也不敢這麼做了。」鄭氏哭的聲音都啞了,大約在這一刻真的知道怕了。
一個不潔的寡婦,誰家能留?
就算府醫說只是跟婢女苟合,可誰能證明?
今日,若非鄭氏出門,突然路過醫館,這件事怕永遠都不會知道。就算她覺得不舒服,讓府醫把脈,怕是也把不出個一二三來。
今日他們敢餵自己上次剩下的安神藥,明日就可以將府里的其它藥給她。
今日,也許只是兩個下人苟合,可明日呢?誰又能保證這府醫,不會對她心存歹意?
萬一真的清白不保,就算國公之位捧在跟前,她又有何臉面,讓自己的兒子承襲?
又或者,何氏跟沈秋河還允不允許,國公之位再落如沈崇遠之手。
如今太子風頭正盛,沈秋河這個近臣,真的想要爭,她又怎麼能爭的過?
悔,大約此刻是真的悔了。
何氏長嘆了一口氣,「罷了,你們隨即離府,永遠不要來京城,不然,這君子之風我定也不會守住!」
何氏眼神掃過那府醫,若是真的他日再出現到京城,即便知道他是良籍,也會想法子將人殺了。
婢女逃過一劫,趕緊磕頭謝恩。
府醫也不敢多言,隨即扶着婢女離開。
只是,那婢女的籍契單子,何氏卻沒有給她們。沒有這個,婢女只能跟着府醫過躲躲藏藏的日子。
即便他日兩人鬧翻了,府醫也只能殺人滅口,沒有籍契單子,牙婆子都不收這樣的人去賣的,婢女想要活路只能緊緊的攀附府醫。
可若背的人命官司,府醫也得當一輩子的過街老鼠。
而且,現在是何氏開口放人的,可出了這個門,他們什麼文書都沒有,何氏完全可以說,這兩個下人私奔。
拐帶主家死契婢女,那可是要入獄的。
所以何氏說讓他們遠離京城,並非是威脅,也是府醫現在不得不走的路。
從此,天涯路遠,願,再無相見之期!
看着他們離開,鄭氏頹然的跪在地上,慢慢的抬頭,用着沙啞的都快說不出話來的嗓子,說道,「謝謝母親,謝謝弟妹。」
何氏微微的抬頭,此刻她不想見鄭氏,「你,好自為之。」
沒有任何苛責的話,卻也因此,寫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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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偷人了?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