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喬故心覺得真正的良人就應該那樣,無關乎他是褚翰引,還是張翰引。
等到瞧着時辰不早了,喬故心伸了伸胳膊,這才喚念珠過來為自己穿衣。
誠如她所料想的那樣,何氏那邊又病了,誰人也不見,陸嬤嬤早早的就派人過來遞了消息。
雖說現在免了喬故心的晨昏定省了,可昨日出了那麼大的事,萬一喬故心過來探望,不得讓人家撲個空,陸嬤嬤想的周到,便派人提前過來說了。
「聽說做個老夫人那屋點了一夜的燈。」念珠不罵人的時候,性子算是好的,總是能有法子聽得外頭閒言碎語。
喬故心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若是我,我也睡不着。」
想想兒媳那屋子發生的事,就跟一根刺一樣,狠狠的刺在心口,反覆的惦念。
然後越想越覺得不對,生生的折磨。
今個又是一個晴天,上膳的時候,念珠將帘子掀起來搭在外頭的門上,這樣還能讓屋子裏亮堂一些。
想着,估摸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帘子就又換成了珠簾。
「夫人起這麼早?」沈秋河下了朝沒換衣服,直奔喬故心這邊。一路緊趕慢趕的,不想進來的時候,喬故心已經拿起了筷子。
聽着沈秋河的聲音,喬故心不由自主的皺眉,隨即又舒展開。
看着沈秋河入坐,念香又讓人拿了一副碗筷。
喬故心已經坐下了,也沒有讓出主位的意思,沈秋河心裏本就覺得理虧,也沒多言,直接坐在喬故心下手的位置。
「今個不忙?」喬故心抿了一口湯,隨口找了個話題。
沈秋河聽到喬故心跟自己說話,趕緊將筷子放在一旁,「也不是,不過再忙也不能耽擱吃飯不是?」
喬故心看了沈秋河一眼,而後又收回視線,「你過生辰的時候,想要什麼生辰禮?」
原本沈秋河說完話已經拿起了筷子,聽喬故心問他隨即將筷子又放了下來,趕緊說道,「其實我也是不挑的,什麼都可以,從前母親多是送我用的到的東西。」
雖說王四也問過自己想要什麼生辰禮,當時沈秋河覺得王四這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可如今換在喬故心身上,反而覺得誠意滿滿,還提前問問自己,怕送錯了。
喬故心聽沈秋河這麼說,隨即眉目間都是笑意,「我倒不是,我卻是喜歡那些個稀奇的東西,去年我及笄,我舅母可是讓人尋訪各地,尋了京城沒有花送於我。」
提起這個事,喬故心反而話也多了起來,一頓繼續說道,「生辰禮嘛在我看來,就是要送貴的。」
不要說什麼禮輕情意重,這種情況絕無可能。
一個儘自己所能,一個恰巧需要,那就是重禮,怎能用世俗的禮輕來形容?
反而那些個一看就是應付的禮,才是最廉價,最輕的東西。
沈秋河眼神微閃,他記得喬故心曾說過,不愛過生辰的,可如今瞧着一臉的期待,也就是說,從前說的都是真假有待考究。
沈秋河端起旁邊的湯碗,就跟在飲茶一樣,咕咚咕咚的咽了幾口進去。
可還是覺得,心口不舒坦。
看沈秋河神色有異,喬故心笑着收回視線,「光顧着說了,飯菜都快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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