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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思元公主坐在主位上,笑着看向喬文清,「喬狀元這是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你們姐弟果真情深。」
「不知公主在這,臣。」喬文清剛要說些場面話。
卻被思元公主擺手阻止了,「成了,喬狀元怎麼也老里老氣的?」
被思元公主這麼一笑,倒讓喬文清變的無措。
看喬文清不自在,思元公主便站了起來,「成了,你們姐弟聊着,我先回去了。」
擺了擺手,神情似有落寞。
將人送走,喬文清看着思元公主微微搖頭,「情深多不壽。」
思元公主為了先駙馬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女子做到這般地步,實屬不易。
不過同霍駙馬成親也有幾年了,該也便是朋友了,如今好友離京,摯愛難求,大約也是孤獨的沒個說話的人。
「世人皆苦。」喬故心此刻只能這般言說。
每個人,總有每個人的求而不得。
喬文清收回視線,「阿姐,我突然覺得從前淺薄,今日過來特意求阿姐指點一二。」
關於葉巡撫所作所為,顧相心裏多少也有數的,而且聖上曾提點過顧相,讓他有些事該閉着眼便就閉着眼。
從前喬文清覺得,世間事皆有對錯,如今卻也說不明白了。
大約如同東宮殿下所言,只有律法才能算公正。
聽喬文清這話,喬故心撲哧笑了起來,「怎麼,這是將我當大師了?」
而後起身,交代念珠晌午的時候加幾個菜,今個就留喬文清在這宅子裏用膳了。
喬文清看喬故心似乎只圍着瑣事轉,不免有些着急,「阿姐,我可是誠心請教的。」
喬故心做事,總是心裏有桿秤,不急不躁的。
等着喬故心交代完了,這才回頭看着喬文清,她如何到這般地步的,肯定不能讓喬文清學習,那種一心求死的感覺,太疼了。
喬文清該是國之棟樑,將來希望他的成就都能在顧相之上。喬故心眼神微轉,突然笑道,「我曾看過一行小字,世間安能得兩全,不負如來不負卿。」
聽了這話,喬文清愣了一下,而後若有所思,隨即露出如醍醐灌頂般表情,「阿姐,果真厲害。」
寥寥數語,便教了他處事之道。
若是喬故心為官,必有一番作為。
喬故心拍了一下喬文清的肩膀,「行了,莫要再恭維我了,等用了午膳,不若陪我去垂釣?」
年輕人嘛,不要成日裏沉浸在思緒里,做總該先於想,只想不做,老的快。
喬文清今日無事,自是滿口應下。
離着喬故心最近的湖,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
這湖水碧波清秀,垂柳依依,可是個垂釣的好地方。
「褚兄!」不想剛一下馬車,竟然就碰見了褚翰引。
褚翰引在整理魚竿,瞧見喬文清和喬故心出現很是驚訝。
他是因為受葉巡撫案子所震撼,來這靜心,不想怎麼還能碰見瞧見姐弟倆。
褚翰引驚訝之後,隨後將魚竿扔在一旁,趕緊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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