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看着黑色的天花板。
「沒錯。」一名草忍用力推開門發出哐的巨響,大步走了進來。
「除了我們草忍,沒誰會收留你們這幫渦潮的遺害。
「我們幫助你們擋住了重樽的追殺,還免費提供給你們食物,你們應該懂得感恩,為草隱村奉獻全部。」
看到那名草忍,香磷眼中浮現明顯的畏懼。
草忍好像機械一般繼續說道:
「此時,為了抵抗重樽的襲擊,我們草忍在邊境面臨艱難的激戰,這一切都是因你們而起。
「所以,你們也要貢獻出自己的力量,跟我來。」
他抓住紅髮女人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拽下來,拖在地上走。
「媽媽!」香磷想伸手攔住,可僵硬的腿卻邁不出半步,只能僵硬在那裏。
紅髮女人嘴巴的張合幾乎沒有聲音,香磷無法通過口型看出她說了什麼。
數個小時後,那名草忍再次過來。
「傷員太多,你媽媽一個人根本不夠,你也得一起。」他抓住香磷的手腕。
將眼神呆滯幾乎沒什麼反應的香磷拖到了醫院。
直到走進醫院,她仿佛才回過神,表情變得驚恐。
她並非不清楚自己即將面臨什麼,她媽媽手臂上佈滿的紫色牙印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們母女擁有着只要被咬住皮膚,就能向別人輸送治癒性查克拉的特殊能力。
不需要醫療知識,不需要精準的查克拉操縱力和對人體的理解。
只要身體內存在查克拉,就能全自動的為別人療傷,且效果驚人。
即天生的頂尖醫療忍者。
相當於沒有戰鬥力的綱手,有着極高的價值。
然而,不具備強大力量的價值,和詛咒沒有區別。
在經過一間滿是哀嚎聲的診室內,她聽到像是來自母親的一聲低啞的慘叫,她側過腦袋看向房間。
一名抱着一顆鮮紅色寶玉的草忍在房間前匆匆走過。
時間在此刻定格。
視線透過紅玉,她看到被一群仿佛野獸般的人類圍住撕咬的母親。
眼前一片紅色,好像到處都是鮮血,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紅色的眼眸中。
「它快不行了,一點查克拉都吸不出來了。」
「真沒用,旋渦一族不是查克拉很多嗎,結果就這?廢物一樣的一族。」
「給它灌點英雄之水吧,真是便宜這個外人了。」
香磷腦袋發暈,耳朵里好像灌進了水,耳旁的聲音卻模糊不清。
「別看了,走!」草忍拖着香磷來到另一處診室。
這裏沒有哀嚎,也沒有疼的要發瘋的人。
病患身上包着少量的繃帶,精神氣不錯的正在嘮嗑閒聊。
門口的醫療忍者等到了香磷,「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怎麼是紅眼睛的?」
「確實罕見,但紅眼睛的旋渦也是有的。」草忍回道。
醫療忍者緩緩點頭,對此不是很感興趣,笑眯眯的看着香磷。
「快點,去給裏面的人療傷吧。」
「誒?可是...」香磷很想說,裏面的人看起來不是很需要療傷的樣子。
「嘖,到底是外人。」醫療忍者翻了個白眼。
「我們的忍者為了保護你們免受重樽襲擊,不斷在外應戰,可你只想着白吃白喝不做出任何貢獻嗎?」
「不,我只是...」香磷無話可說,儘管心裏憋着很多很多的話。
她想知道,重樽到底是誰。
她也想知道,為什麼草隱村永遠在和重樽打仗。
「得到了別人的幫助,付出相應的報酬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醫療忍者的表情冷了下來,揪住香磷的耳朵將她拉進了診室。
「那幫瀧忍真是沒完沒了的,不就是拿了他們一些泉水嘛。」
「哎,來了來了,碼的總呆在醫院裏都要悶死人了...」
正在嘮嗑的草忍注意到香磷,
第二百七十七章 自 我 介 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