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以為重樽的長相一定凶神惡煞。
就像他,之所以成為了一個專門干髒活的忍者。
是因為他的每一個上級,在看了他的臉後,都認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過草隱村確實是被你毀滅的呢。」
「你看到了?」
鬼鮫怪笑道:「不要小看一個專業的情報忍者,在你被草忍帶走後,我就一直追蹤着你。」
白蛇眼中閃過詫異,他一直沒有發現。
鬼鮫居然能騙過他的感知忍術,是因為鮫肌嗎?
原著中鬼鮫似乎就是躲在鮫肌的身體裏,躲開木葉感知忍者的探查。
而從雨之國到草之國,正好有一條直達大海的溪流。
作為一條魚的鮫肌是可以自如行動的。
「為什麼不現身?」白蛇感到奇怪。
如果鬼鮫早點現身,他就沒必要在城鎮裏等這麼久了。
雖然等待的這段時間,意外的等來了綱手。
「嗯...你忘了嗎?」鬼鮫咧開嘴,「我說過,在你主動與我見面前,我是不會出現在你視線中的。」
白蛇:......
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所以在他離村後,遵守組織規定的鬼鮫一直暗中跟着他。
直到白蛇毀滅掉草隱村後,騎着小白晝夜不休的進行趕路。
才終於把鬼鮫給甩開。
而通過白絕的信息傳遞,白蛇得知鬼鮫在找他,選擇留在這裏。
顯露出了要與他見面的意思。
所以,他才能在此刻和鬼鮫重新會面。
「你看到和聽到了多少。」白蛇感覺渾身彆扭。
鬼鮫咧開嘴角,「這取決於你想讓我看到和聽到多少,請安心,我是一個能保守住秘密的人。」
「我不喜歡被偷窺。」
「所以我什麼也沒看到,重樽先生。」
「很好。」白蛇招了招手,轉身走進旅館,用自己的錢給鬼鮫開了一間房。
「這些天辛苦你了,先好好休息吧。」
「我由衷的向你表達謝意。」鬼鮫怪笑道。
白蛇有時會感到奇怪,為什麼鬼鮫始終是面帶笑容的。
在更早的回憶殺中,年紀更輕時的鬼鮫,是一個冷着臉不善言辭的人。
數年過去,鬼鮫的臉龐不再那麼瘦削,卻掛滿了怪笑。
在看不見的地方,人都有着不為人知的經歷,得到了獨屬於自己的成長和改變啊。
白蛇進入了香磷和小白的房間。
此時她們已經醒了。
「香磷,可以將你的力量借給我嗎?」白蛇拿出針筒。
他沒有忘記自己最初尋找香磷的目的。
雖然香磷看上去也不是很健康的樣子,但最起碼比長門要強上很多。
使用血脈提取器後應該不會產生什麼負面影響。
最多就是虛弱幾天。
這期間多帶香磷吃點好的,補一補應該就沒問題了。
「需,需要我做些什麼?」
那個粗大的針筒讓香磷害怕。
在剛去草隱村的時候,她已經開始記事了。
那邊的醫療忍者每天都會用針筒從她們體內抽走好多血。
漸漸地她們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
在感覺死亡降臨時,草隱忍者終於停止了早中晚一天三次的抽血。
大概是察覺出,憑藉自己忍村的科研力量,妄圖破解血液中蘊含的秘密,無異於痴心妄想。
「別擔心,我不抽你的血。」白蛇用清理工具給針頭消好了毒。
香磷臉色發青,「是抽骨髓嗎?」
白蛇嘆了口氣。
「這不是普通的醫療器械,是我製作的忍具。
「它抽取的不是骨髓也不是血,而是力量。
「它也不會帶來什麼長期的負面影響,只會讓你有些疲憊。」
白蛇拿着注射器逐漸走近香磷,「如果你需
第二百八十五章 老實的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