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訓練和戰鬥而簡便化的衣裳,和自小生在忍者村而改不過來的言談舉止,生活環境造成的風吹日曬的痕跡。
這些都會導致這種拙劣的模彷成為貴族的笑料。
就和看着穿衣服的猴子一樣滑稽。
貴族對非貴族的歧視真的很嚴重。
所以哪怕聯想到日向這一層,都會被重樽一直以來的舉止否認。
既然連貴族都瞧不上模彷貴族的忍族,那蔑視貴族的重樽,所指的貴族珍寶怎會來自日向?
「一般而言,表現出的性格與思想只會被人利用。
「但有時,你也可以利用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去誤導別人。」
大蛇丸看向君麻呂,「明白麼?」
「我懂得了,大蛇丸大人。」君麻呂低頭道。
當大蛇丸回過頭想再和重樽多說幾句時,站在窗前的重樽已經消失不見。
只剩下低垂着腦袋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庫魯依。
敲門聲很快響起。
……
一條兩米多長,手臂粗細的白鱗蛇從地面鑽出,用毒液腐蝕了頭頂的木板。
將腦袋向上頂了頂。
縫隙中透出光線,一隻骨感的手順着光伸進來,掀開了榻榻米。
小白吐了吐信子,無聲的說了句謝謝。
它爬進屋子裏,將嘴巴張開,兩顆尖細有弧度的毒牙還殘留着透明的毒液。
一隻縮小了好幾倍的手臂從中伸出,抓住地面緩緩向外爬,並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放大。
在露出一半身體後,日向謬將手伸來。
「不用。」重樽嘴角向上勾勒,右手拄地微一用力將整個身體抽了出來。
他環顧了房間的佈局,四個角落分別貼了符紙。
上面寫下的是幻術式,用以干擾開啟白眼後對這個房間的窺探。
在房間外看來的視角,是日向謬在茶几前抄寫家規。
小白上下甩動腦袋呸了幾下,用尾部支起身子攀在了重樽身上,沒有化為人形。
日向謬收回手背在身後,「你是來摧毀宗家的,還是來拯救日向的?」
「兩者確實有區別,但好像不多?」重樽眼中色彩微閃。
「宗家做了一件錯事...比以往的錯誤嚴重的多。」日向謬的語氣很冰冷。
對日差的懲罰並沒有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讓分家更敬畏宗家。
有壓迫,就有反抗,從古至今都是這樣。
被埋下的種子已經開始生根發芽。
「犯了錯,就得償還,我認為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重樽笑了笑,「我不會讓追隨我的人為他人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日向謬從衣襟內取出一疊文件。
其中有一張日向族地的佈局圖,詳細說明了日向一族重要成員的居住位置。
另外的是日向一族分家的名單,日向謬從中篩選了對宗家極端不滿,缺乏求生欲望,僅僅只是行屍走肉般活着的族人。
在重樽再次來到木葉前,他就準備好了這些,以備不時之需。
重樽接過地圖和名單看了看。
「日向一族內部的事,由你處理就好。」
說完後重樽看了看日向謬那張死人臉。
想起那沉默的性格,又補充道: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交給日差。」
日向謬點了下頭,接過了名單。
他沒有去詢問重樽的計劃。
若是有需要他幫助的地方,重樽肯定會和他說。
如果不需要他出手,那他也沒必要去知道。
好奇心的缺乏,不知是生在日向一族得到的磨鍊,還是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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