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哭死。
「輪迴眼真就這麼...厲害?」大蛇丸咬着牙強行吞下牛逼兩字。
過分了,超脫生死輪迴,不受壽限所困,與天地同壽。
他努力了幾十年,努力了半輩子才得到的成果。
佩恩就呼呼睡上兩三個月,一覺醒來就能辦到了?
難怪白蛇說輪迴眼完成的陰陽轉換不具備參考價值。
作弊能有個屁的參考價值。
佩恩無視大蛇丸凡人的驚嘆,掃視一圈,「沒人有想再見一次的人嗎?」
會議室內一片沉默。
「這樣啊。」佩恩微微搖頭「那就算了...」
「嘎!」
他話音未落,帶土身體勐地往後一仰,把石質椅背硬是給撞斷了。
帶土倒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掐着脖子,在地上來回打滾,看上去痛苦至極。
和白絕合一的黑絕,那半張臉上的黃色眼睛越來越大。
「他的病情加重了?」
「不知道誒。」白絕用驚噓噓的眼神看着帶土。
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咋就突然犯病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佩恩腦袋直接轉向鬼交。
他聽聞這段時間,帶土和鬼交接觸最為平凡,兩人都是在草之國的雨隱村分村工作。
鬼交嘴巴一咧,兩排尖銳的牙齒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大概,某個死去的人又開始攻擊他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和白蛇攤牌後造成的影響。
但反正那次之後,帶土始終陷在琳復活後他到底該怎麼辦的抉擇中。
推動他義無反顧的跳向深淵的執念化為了對內心的拷問。
他本就受到嚴重摧殘的脆弱精神,進一步的受到迫害,幻聽幻視逐漸變為常態。
後來鬼交向帶土推薦了陷入殺戮ptsd的霧隱忍者常用的鎮定劑。
鎮定劑的效果雖然不是很好,但帶土確實穩定了很多,沒想到在會議中又突然發病。
小南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帶土終究還是組織里的人,不能歧視他。
便起身打算去看看情況。
不過帶土及時恢復,擺了擺手,「沒事,我開玩笑的。」
他抱着斷裂的椅背坐回椅子上,對椅背溫柔的說道:
「嘿嘿,我們馬上就會相見的,在那個世界...」
這可不太像沒事的樣子。
白蛇長嘆了一口氣。
多好一個孩子啊,被黑絕和斑霍霍成這樣。
蠍盯着帶土的方向一直看着。
他不是一個喜歡關注別人的事的人。
但在帶土身上,他看到了和自己極為類似的東西。
不過身為正常人類的他,比流淌着外星人血脈的宇智波一族在精神方面穩定得多。
此時只是在猶豫。
倒是原本最接近能讓人死而復生的大蛇丸坦率得多。
「免費復活?我先報個名。」
「你自己麼?」
「不。」大蛇丸低垂眼帘,低聲笑了笑,「是我的弟子。」
「你的弟子?」佩恩看了大蛇丸幾秒,隨後緩緩點頭。
「我以為你並不在意他。」
「呵,果然在加入組織之前,我的情報就被你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大蛇丸冷笑道。
和自來也與綱手不同,一向重視教育的他,在收弟子方面卻是命運多舛。
他一生收過三個弟子,除了為了達成目的,連臉都捨棄了的重樽外。
真正意義上的弟子就只有兩個人,繩樹與紅豆。
兩人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都沒什麼起眼的天賦。
只是一個生在了戰亂頻起的時代,另一個則好運的多。
「你要復活你的弟子?哼,冷血的蛇居然也會轉性?」蠍不知為什麼突然酸熘熘道。
大概他發現,大蛇丸這人比他坦率得多。
不像他,連開個口都困難重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