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飛段撇了撇嘴,對阿斯瑪的背影比了個侮辱手勢。
待轉過頭來,卻發現白蛇目光玩味的打量着他。
「喂,你看什麼看!?」
阿斯瑪不在,白蛇沒有強行冷着臉,而是低笑了一聲。
「你指的親眼目睹,是路人視角麼?」
「怎麼?你不信?」飛段瞪着兩眼。
不,恰恰相反,白蛇非常相信飛段的情報屬實。
至少在有關宇智波與邪神教發生衝突的那一部分是真實的。
紅色的巨人,這可不是杜撰出來的。
宇智波鼬的須左能乎,如果不是親眼見過,怎麼可能形容的出來。
但飛段的話中,疑點頗多。
跟蹤宇智波卻沒被發現是不可能的,儘管可以解釋為,宇智波故意佈置的後手,讓邪神教的蹤跡人盡皆知。
但,宇智波與邪神教的衝突發生的未免也太隨意了。
宇智波不是有族人在邪神教手中當人質嗎?
怎麼會說衝突就衝突?
要麼飛段忘了一些細節,要麼,就是受人驅使而來。
見白蛇悶在那裏,不搭理自己,飛段有些按奈不住,開始主動找話聊。
對他這種話癆來說,房間裏只有時鐘滴答的聲音屬於一種折磨。
「喂,你。」
「我不叫餵。」
「好吧,你叫什麼?」
「夜希。」
「夜希?怪名字...算了,我叫飛段,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嗯。」
「『嗯』就完了?你沒有什麼話想講?」
「講什麼?」
飛段目瞪口呆的看着和他機械問答的白蛇。
「我說你那個鬍子隊友怎麼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跟你這種人組隊,換誰都會鬱悶的。」
這鍋白蛇不想背。
阿斯瑪這麼愁眉苦臉的,分明是被任務弄得。
或許也和天生苦相的地陸不無關係,畢竟那倆人相處已久。
「喂,回個話啊。」飛段盤腿坐在地上,雙手交叉掐着腳腕,前後搖晃着身體。
「你說得對。」白蛇已經感到不耐煩了。
他突然理解了原着中角都和飛段相處時究竟是抱有一種怎樣的心情。
飛段這種人吧,就屬於那種自己不動腦子,整天嗶嗶個沒完讓你也沒法動腦子的人。
被飛段一頓胡攪蠻纏,白蛇都忘了自己之前想到哪了。
「喂,不是,那個啥,夜希啊,那個鬍子男在你們木葉排第幾啊?」
「十位上下吧。」白蛇在腦子裏過了一下木葉的上忍名單。
除去大蛇丸的三忍、日斬、卡卡西、邁特凱,再算上被自己奪舍的卯月夜希,這就六個了。
剩下包括團藏在內的,各大忍族族長,就不太好分了。
忍者只要沒達到千手柱間那級別,那相互之間的戰鬥還是很講究克制關係的。
「才第十?」飛段啪的站起來,「不可能吧?他難道不是上忍嗎?」
「他是啊。」白蛇瞥了他一眼。
「等等...」飛段兩眼瞪得熘圓,探着腦袋問道:
「難道你們木葉有至少十個上忍?」
飛段這話問的太沒見識,白蛇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難道飛段誤以為,大忍村的整體戰力和小忍村相差不大嗎?
「喂,你怎麼又不說話了?」飛段繼續追問。
「軍事機密。」白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每個村子有多少忍者,上忍有幾個,分別是誰,什麼忍族,擅長什麼術都屬於各村的機密情報。
這也是大多忍者只有戰爭時期才能揚名的原因。
平時都被村子藏的嚴嚴實實呢。
要是飛段一張嘴就能問出來,那五大忍村還互相安插間諜幹嘛?
何苦費那麼大勁,直接派個毛毛躁躁的小孩張嘴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