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連忙操縱天道佩恩從「棺材」里爬出。
接連幾個瞬身來到了會議室坐好。
並響應了白蛇與黑白絕的請求,施展幻燈身之術,將投影召喚到了會議室。
作為曉組織的大股東,有一些區別待遇也是正常的吧?
哪怕是六道仙人,看到錢也是會喜笑顏開的啊。
在投影到場後,佩恩本來還端着架子,但當注意到氣氛不對後,便語氣無波的開口道:
「發生什麼事了。」
黑絕沉默的盯着看起來和重樽沒什麼區別的白蛇投影。
見它沉默,白絕立刻會意,直接說道:
「首領,我要用『心念寫之術』。」
「嗯。」
心念寫之術是啥啊?
白蛇皺着眉頭疑惑不解。
佩恩會好多在忍界沒有流通的秘術啊。
像是幻燈身之術,還有象轉之術什麼的。
現在又跑出來一個沒聽說過的秘術。
這些術,恐怕連自來也都不會。
佩恩究竟是擱哪學的,身為舊雨隱村的叛忍,沒這麼多路子吧?
在白蛇對佩恩的忍術獲取途徑感到疑惑之時,白絕已經通過佩恩完成了術。
一個多角度的全息投影出現在了會議室中間,圓桌的上方。
白蛇想起來了,動漫中白絕正是通過此術將角都一發火遁吞噬隊友的畫面展現給了曉組織一眾成員。
攝影師白絕名不虛傳。
……
全息投影的畫面中,白蛇處於一個寬廣卻陰暗的廣場中,僅有的光源是燭火。
正是湯隱村地下,邪神教基地的祭祀場。
畫面中的白蛇手中持有的注射器,其一指長的針深深的刺在他的頸部。
而邪神教教主,抓着他的褲腿,竭力的訴說着什麼。
但邪神教教主的胸腹被刨開,裏面空空一片,還有力氣說話都是奇蹟了。
所以嘴唇沒動上一會兒,就腦袋一低,再也不動了。
而白蛇,抬起左腳,踩在邪神教教主的腦袋上,用力向下施力。
啪的一下,邪神教教主的腦袋變成了爛西瓜。
……
「嗯?」白蛇皺了下眉頭。
這畫面不對吧?
將注射器的針刺進他脖子的黑霧人形根本沒有出現在投影中。
而邪神教教主本該被黑霧中伸出的觸手打碎腦袋。
可卻變成了被他用腳踩爆。
不光如此,那九名主持儀式,召喚出邪神的邪神教高層,不知消失到了哪裏。
白蛇意識到了不對,但相反的是正圍觀的佩恩和黑白絕沒什麼反應。
在他們眼裏,這屬於重樽的常規操作。
……
全息投影還在繼續。
畫面中,白蛇踉踉蹌蹌的跑過去將飛段拽起身。
並將那空空如也的針管刺進了他的眼窩,很深,估計再往裏點,就會從腦後刺出了。
飛段痛的睜開眼大聲慘叫,拼命地掙扎着,沒幾秒就不動了。
之後,白蛇紛紛將地上這些昏迷的人攏到一起。
就連理論上他最在乎的小白都沒能倖免。
只見白蛇拼命地張開雙臂,似乎是想把這幾個人一同抱在懷裏。
但嘗試了幾次,發現手不夠長後,就放棄了嘗試。
隨後,張開大嘴就咬向自己的手腕,撕開一道漆黑色的傷口。
緊接着,就張嘴咬向那些人的手臂,脖子,看的白絕只感到瘮得慌。
而白蛇每咬下一塊皮肉,就在傷口上面,滴上自己的血。
而那血,竟然漆黑如墨。
但不知為什麼,這麼多人中,白蛇唯獨放過了小白,在撿起小白猶豫了一會兒後,將它重新放下。
而後,白蛇手腕里流淌的黑色血液越來越多,形成了一灘水窪。
白蛇也逐漸消瘦。
最後直接變成了一張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