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段頗為血腥,不適合在同村之人面前展現。
而他也沒習練過有拷問效果的幻術。
邁特凱連連搖頭,他只會揍人。
日向繆沉默了幾秒,上前幾步接過牧師,「我懂一點。」
白蛇退開幾步,將c位讓給了日向繆。
日向繆抬起右手,雙指點在牧師的右肩。
「啊——」牧師當即開始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眼淚橫流。
這可不像是「只懂一點」。
「自來也大人,在哪?」日向繆面無表情的問道。
「鬼,惡鬼,邪神大人會制裁你的啊啊啊!」
牧師沒等說完,又開始慘叫,屎尿浸濕褲子,烏黑一大片。
「別弄死了。」白蛇提醒道。
在他的教導下,小白有些過于謹慎,總覺得之前被邁特凱踢昏的信徒會反殺眾人,於是將他們咬死了。
「不會。」日向繆右手連續點在信徒身上,逼得他慘叫連連。
「很自信...你親身體驗過?」白蛇眯起雙眼。
這一看就是日向家專屬的折磨手段,其餘沒白眼的忍者可不懂得點穴。
日向繆沉默不答,但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為什麼折磨你?」白蛇用閒聊的口吻問道。
「你一定要問這麼多?」日向繆收起了右手,「因為好奇?」
「我也很想說是因為好奇...但可惜不是,我只是想了解同伴所生活的環境。」白蛇抱着胳膊倚靠在樹上。
或許是因為現代人的思想作祟?他總是對這類事感到不喜。
他其實還挺佩服那些適應力強,穿越到古代後很快就能適應規矩的前輩們。
而白蛇自己,可不是一個配得上適者生存這個詞的人。
或許是因為白蛇這句話出奇的真誠,日向繆沉默幾秒後回答了。
「因為我對宗家說『不』。」
「就因為這?」邁特凱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就?」日向繆發出了一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說『不』是需要資格的,分家永遠都不會有資格,永遠。」
不知為什麼,白蛇感覺他這句話更像是說給他自己,催眠他自己。
「是日向日足?」白蛇感覺原著中的日向日足不是這種人。
「你以為,宗家只有一人?」日向繆慢慢轉過頭。
他感到可笑,若是宗家只有一人,那該是多麼美好的光景。
無需刺殺,無需意外,無需生病,根本不需要那麼多條件,只要某一代出了個蠢貨,那豈不是全員解放?
白蛇面具下眼角抽了一下,「多少人?」
我聽說每代就只有一人,雖然有點不合理,但忍界,不合理的事還不少嗎?
「算族長一脈,總共三脈,每脈單傳,若是出了意外,就從另兩脈選出優秀者作為族長。」
聽了回答後,白蛇微微點頭,算上老小兩代,那宗家總數九人?
造反難度高到離譜。
白蛇開始慶幸自己沒穿越到日向了,若是宗家只有兩三人,他還有自信搏上一搏,勝算蠻大。
但這個人數,聚攏九人並秒殺,難度還挺高。
畢竟在白眼下,也很難佈置什麼埋伏,基本就得靠自身武力了。
何況,為了限制住分家的實力,宗家還禁止了分家習練好用的柔拳法和忍術。
因此留下巨大的弱點,無法成為上忍,只能做特別上忍。
這就導致分家絕大多數都是下忍,少部分中忍,不知多少代才有天才另闢蹊徑成為上忍。
而分家天才開發的柔拳法也會被列為宗家秘傳,禁止分家學習。
宗家越來越強,分家停滯不前,反抗將成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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