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着他收穫的人氣值更多。
當然。
因為李長生不計成本的做法。
他們在無極城內無法依靠誅仙賺錢。
他們只能去其他地方賣，相當於給李長生的誅仙開疆拓土，讓誅仙擁有火遍世界的基礎。
但他們也不虧。
李長生不要抽成，他們拿着誅仙去其他地方賣，必然大賺特賺。
他們賺到錢了。
李長生賺到人氣值了。
大家都賺了。
這就叫雙贏。
……
「紅袖姐姐，你說公子是怎麼想的？」
出了李府，綠竹依舊想不通。
免費贈送，可以當做吸引人氣，做噱頭。
但免費送一千本，連續三天，也太多了。
何況售賣還是以成本價。
根本沒有利潤。
至於李長生說不缺那幾個銀子。
一聽就是說笑的。
李家雖然小有資產，但誰會嫌銀子多？
「公子智慧通天，必然有其用意。」
紅袖想了想，反問道：
「你何時見公子吃過虧或者做過虧本買賣？」
「對啊！」
綠竹恍然大悟，她服侍李長生十年了，還從未見李長生吃過虧。
她自己倒是被欺負得很慘。
當然。
她也樂意被李長生欺負。
「或許這只是一個甜頭，等誅仙火了，公子有名了，日後再出書，就能直接賣個好價格！」
紅袖猜測道：「何況我們只有無極城一家書店，免費送給其他書店書稿，讓他們去打開外面的市場，增加知名度，其實也不錯。」
「原來如此！」
綠竹恍然，笑盈盈道：「還是紅袖姐姐厲害，洞若觀火。」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去早回，今天可是公子十八歲生日，晚上還要給公子慶生！」
紅袖拉着綠竹直奔李家的無極書店。
這個世界紙張已經普及，印刷業雖然比不上李長生前世的印刷機，但也非常發達，印刷很快。
綠竹望着催促的紅袖，調侃道：「紅袖姐姐，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把自己送給公子當做十八歲生日禮物吧！」
「你個小騷蹄子，我看你是春心蕩漾了！」
說笑間，兩人腳步不知不覺加快了。
心中似乎多了一股期待。
不到一炷香功夫。
紅袖和綠竹來到無極書店。
無極書店賣書籍的同時。
也是無極城最大的印刷店。
「喲，紅袖姑娘、綠竹姑娘，你們來了，快裏面請。」
一個小廝見到兩人，連忙上前，臉上堆滿了笑容。
無極書店是李家的產業。
而紅袖和綠竹是李長生的貼身侍女，李府的大管家，也相當於無極書店的管事。
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很快。
小廝帶着紅袖和綠竹來到一個身着金袍、身材高挑、豐腴婀娜的絕色女子面前。
她就是無極書店掌柜金銀寶。
她落難來到無極城，沒有去處，正好遇到無極書店招人，應聘成了掌柜。
「兩位妹妹好久不見，看起來更漂亮了！」
金銀寶揮揮手打發小廝下去，對着紅袖和綠竹招呼道。
「金姐姐說笑了！」
紅袖吐語如珠、笑盈盈道：
「在金姐姐面前，我們哪敢稱漂亮！」
綠竹跟着道：「金姐姐可是咱們無極城第一美人，不知道讓多少世家公子、英雄豪傑，魂牽夢繞，茶飯不思！」
「就你們兩個小丫頭嘴貧！」
金銀寶嫵媚一笑，幽幽道：「還第一美人呢？你們家公子對人家可是畏之如虎！」
紅袖微微一笑，道：「我家公子還小，不懂金姐姐的美！」
李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