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站長在家嗎?」
「噹噹當」
「馮站長?」
馮建軍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外面的敲門聲跟呼喊聲給吵醒的,這本來脾氣就不怎好的他,在加上又餓又累的身體以及這該死的起床氣,這一切讓他的回應就變得沒那麼的客氣了。
「誰呀?敲什麼敲,喊什麼喊,叫魂呢?」
屋外之人顯然也沒想到這馮建軍居然有這麼大的脾氣,他只能一臉恭維的對着房門說道:
「馮站長,我是許大茂,我是你的鄰居,我也住在這個大院!我尋思你這剛搬過來,做飯也挺不方便的,我就自備了一些酒菜,拿過來跟你一起喝點!」
聽到這話的馮建軍頓時就來了精神,剛剛還緊閉雙眼的他瞬間就睜開了,他直接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對着外面大聲地喊道:
「你等我一會兒,我這就給你開門!」
馮建軍說完以後,他就非常急切地下床開門去了。
等馮建軍打開房門地時候,許大茂那張恭維的笑臉頓時就映入他的眼帘,看起來非常的討喜。
但是,現在的馮建軍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他又往下瞄了一眼,當他看到許大茂手裏拎着的東西時候,他立馬非常客氣的說道:
「你看看,你這也太客氣了,來就來唄,還拿這麼東西幹嘛?」
「這沒啥,都是一些家常便飯,還有一些山貨,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我就尋思給你拿過來嘗嘗鮮!」
「哎呀,你這也太客氣了,趕緊進屋吧!」
這許大茂來的簡直太是時候了,現在馮建軍都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他現在帶來的這些飯菜無疑就是雪中送炭。
馮建軍把許大茂迎進來以後,他們兩個很快就把飯菜擺上了桌子,兩人也是借着許大茂帶了的小酒喝了起來。
這送禮再加上喝酒無疑是拉近關係的最好方式,這幾杯酒下肚之後,兩人就開始變得熟絡起來。
隨後,這兩個人便開始了暢聊模式,也不是知道他們具體都聊了些什麼,反正這兩個人一直喝到了半夜才消停下來。
自從這頓酒喝完以後,許大茂跟馮建軍也是產生了交集,他也成為了馮建軍在這個大院裏第一個熟絡的人。
別有用心的許大茂跟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馮建軍也是開始走動起來,這一個往上貼,一個往上靠,兩人的關係也是很快就變得非常的親密。
宿醉一宿的馮建軍也是被大院裏霹靂乓啷的聲音給吵醒了,第一天上班還要趕着去報道的他也不敢多睡,穿上衣服拿着臉盤就出去洗漱去了。
當馮建軍站在水池旁刷牙的時候,這秦淮茹正好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還端着剛剛撿下來的的碗筷。
秦淮茹抬頭看了一眼馮建軍,隨後她非常爽朗的說道:
「你就是新搬過來的馮站長吧?我是住在你對面的秦淮茹,院裏的三大媽是我老婆婆!昨天孩子實在是太鬧挺了,我就沒過去,家裏收拾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正在刷牙的馮建軍趕緊把嘴裏的白沫子吐了出去,隨後漱了一口水。
「還行吧,現在收拾的都差不多了!」
「要是需要幫忙的話,你千萬別客氣,以後咱們就是鄰居,有啥事兒你就吱聲!」
「行,你也一樣,有啥事兒你就吱聲,千萬別客氣!」
「果然是當領導的,這說話就是不一樣!」
「啊,我說這話有毛病嗎?這跟當不當領導有什麼關係嗎?」
「你說這話是沒毛病,但是這跟當領導可就有關係了,領導說話都是非常客氣的,不像我們老百姓說話這麼實在!」
「哎呀,小秦,你可真有意思,你這拐着彎說我不實在唄!」
「領導,我可沒說這麼說,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我呀!」
「哎呀,你這個小秦同志可真是有意思!行,那我就實在點,這往後有事兒的話,我第一個就找你!」
「這就不對了嗎?以後咱都一個大院住着,可千萬別外道了!」
秦淮茹雖然昨天沒有過去,但是這人際交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