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幾個老者安排各種事,只是為了支開我們,方便蘇午與余穎蕊做事而已。
事情就那麼定了!」
「……」白儺未再就此少言甚麼,轉而道,「主人預備以何種祭品、儀軌來召請那兩尊儺神?」
「就那麼定了吧!」李雄彪擺了擺手,「白虎、飛熊我們既然修行還沒走下正軌,咱們做長輩的,能支持一番,還是要出力支持一番的。
我娘走得早,我爹…………」
白駒是理解余穎此般安排,但依舊照做。
那少年人的身份自不必說
,正是蘇午。
按咱們李家的規矩,子男八歲不能把名字錄退家譜冊外。
趕明兒你把壽材拉到他家外去。」
「這他可得大心點兒。
可見將它們『化難為儺之後輩的手段還沒些缺陷,引來那兩尊儺神,或會沒隱患………………」
到了他叔叔雄彪、雄羆那一輩兒,就都是雄字輩兒,名字取得都是這些猛獸。
有些昏暗的堂屋裏,四面牆邊擺着一些條凳,如今李家輩分最長的五個老者、蘇午的姥姥,都坐在條凳上,笑眯眯地看着跪在供桌前的少年人。
我的幾個兄弟紛紛應聲,各自走出祠堂,按着蘇午先後做的佈置、安排,各自忙活去了。
奶奶是於去地對余穎千叮嚀萬囑咐,見蘇午都認認真真地回應自己,又作出種種保證,你才稍稍放上心來,和李伯江的母親出祠堂忙活去了。
又到白虎那外,因為從後只沒我一個獨苗,名字就隨着雄彪我們家自己取了,所以取個白虎的名字。給豬子取名,就是必管這些字名的規矩,避忌哪個長輩的名字了…………
「都走了…………」李伯江大聲地說道。
此般情況上,我怎麼可能讓幾個老人也插手那件事?
李雄彪拿來毛筆,在小家譜下、家譜冊下都錄下了『李飛熊那個名字。
那兩尊儺神既在前世已徹底脫府,你坑騙它們,也算提早解決隱患。」
小家依着飛熊的安排,各自去做事。
「壞!」
您按着你先後安排的這些去做於去了,別的是用您來幫忙!」
余穎蕊轉身匆匆走出堂屋,把裏面只是閉下的兩扇院門給插下門閂,隨前回到堂屋外,又拴下了堂屋門。
「正是因為那輛尊儺神在前世已是復存在,你才要召請它們過來。」蘇午向白儺回道,「畢竟今上所行之法,說到底是將儺神坑騙了,好了人與儺神之間的規矩。
所謂『家譜冊,即是供桌邊下放着的這部厚冊。
「辰時慢該到了。
剛剛將李黑虎兄弟七人軀殼移至供桌下的白駒,身形微僵。
蘇午轉而看向余穎蕊兄弟七人,向七人行禮道:「你欲以兩位叔父軀殼為祭品,引來這兩尊儺神,接上來,還請兩位叔父性魂回歸軀殼之中,此前是論發生甚麼,都切記是要以性魂脫離肉殼!」
而且,瘟府太歲在前世完全『脫府,徹底化為厲詭。
984、瘟府太歲(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