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看着她像自己奔赴而來,唇邊的笑容愈發燦爛。
他隨意的甩了甩頭髮,晶瑩的水珠,猶如一顆顆寶石。
他彎下腰,看着她,輕輕一笑。伸出手,將她抱在懷中。
他一點點湊近,那雙比櫻桃還紅的唇,慢慢的……親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靠在溫泉池邊,抱着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
他修長的手指,撩起水花兒,灑在她的身上,他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腦袋,從腦袋,到脊背,再到尾巴。
尾巴?????
白鹿一個激靈,清醒了。
面無表情的,怨念滿滿的,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他媽的她在夢裏居然是兔!子!
兔!子!
她恨兔子!!!
顧翩然在門口叫了好幾遍讓她起床,都沒有回應,他推門而入,就看到自家小祖宗一臉生無可戀,萬籟俱寂的躺在床上。
嚇得顧翩然肩膀一抖,連忙坐在床邊:「小鹿,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轉,白鹿定定的看着她叔,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低吼:「今天晚上吃兔子!!!」
顧翩然:「?」
白鹿手腳在被窩裏瘋狂的揮舞:「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煎着吃烤着吃!嗚嗚嗚我不管我就是要吃兔子!!」
顧翩然:「好好好,吃兔子,吃兔子。晚上就吃。」
白鹿還是氣的兩眼發黑。
為什麼偏偏是兔子啊!!!
現實里她已經沒有機會親親霍老師的嘴嘴了,夢裏她用本體親親霍老師的嘴嘴,自我滿足一下,不行嗎?
啊?
不行嗎?!
為什麼不是本體!
為什麼是兔子!
夢裏霍老師的身材……那勾人的笑容……
她趴在他的胸前啊啊啊——
鼻尖兒,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
白鹿抬手一蹭。
操,光是想一想就要流鼻血了嗎?
她現在的獸血已經沸騰到這種程度了嗎?
小祖宗流鼻血了,可給顧翩然嚇壞了,連忙抽了面巾紙過來,一隻手幫她擦鼻血,另一隻手扶着她的後腦勺。
幫她鼻血止住之後,顧翩然擰了擰眉頭:「是不是地暖太足,太乾燥了。」
心虛又虧心的白鹿:「…………」
是我體內的獸血,覺醒了。
控制不住了!
白鹿一進教室,就看到靳兮兮臉色詭異的蒼白中透着點過分的紅潤,生無可戀的趴在課桌上。
白鹿坐下,同款表情趴在課桌上。
靳兮兮:「咋了,昨晚沒睡好嗎?」
白鹿一言難盡:「別提了,我沒把持住,又夢到仙男了。」
靳兮兮一愣:「你也?」
白鹿:「你???」
靳兮兮:「你先說。」
白鹿就把自己獸血覺醒的事情,以及那場是春夢,但不完全是春夢的夢,說給了靳兮兮。
聽完,靳兮兮兩隻手用力的捂住臉頰:「嗚嗚嗚我有罪,我下賤,我骯髒!我是用本體做了一場跟顧總的春夢……顧總是大少爺,我是他的貼身丫鬟,我在幫他沐浴!他什麼都沒穿!!我不但摸到了他的胸肌,我還偷偷親了他的嘴!!!」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