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范朝暉一行說,一行順着她的脖頸吻了下去。
安子晚上喝了點紅酒,現在不由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被范朝暉在下面撩撥得動情,忍不住輕哼了兩聲。
滑到她身下正吻着她的花瓣的男人聽見這聲音,頓了頓,突然更緊地拿住了她,吻得更加激烈起來。
如同一道流星從天邊划過,安子眼前冒出璀璨的煙花,整個身子覺得正在從高空墜落,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就像以前在大峽谷的高峰蹦級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憶安,真好……」
「叫我范朝暉。」
「你不是叫范憶安?」
「我改名字了。」女人身下的男人俯身上來,看見高潮過的女人一幅慵懶愜意的樣子,微笑了一下,將自己已經不堪忍受的腫脹深深地埋進了她的內里。
還是同記憶里一樣緊緻,熱烈,柔軟,包容。
「原來你不是性無能啊?」安子扭着身子嘟噥起來。
范朝暉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交開放到自己的腰背處,「我要讓你看看,誰今天會性無能……」
「抱着我,緊緊地抱着我……」深沉的男低音如同大提琴秋日的私語,帶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魔力。
安子鬼使神差一般,雙手圈過去,緊緊地抱住了范朝暉寬厚的脊背。
范朝暉心裏覺得一陣熱流划過,眼裏漸漸濕潤起來,「安兒,安兒……」
安子低低地「嗯」了一聲,拉下他的頭,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范朝暉不由律動地更加激烈,沉重的撞擊一直進到內里深處,抵住那裏若隱若現的花心,狠狠地揉頂起來。
安子只覺得一股異樣夾着酸麻,銷魂噬骨,從脊骨下面直衝上來,忍不住雙腿上纏,夾在了范朝暉的腰上。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范朝暉對這種事都已經絕緣了。如今朝思暮想,念茲在茲的人兒就在身下,被她修長的雙腿一裹,范朝暉便挨不住,一泄如注起來。
安子見范朝暉這麼快就好了,吃吃地笑起來。
「別高興地太早,剛才只是開胃小菜,等會兒給你上大餐!」范朝暉有些赧然地翻身下床,裹了條毛巾,進了浴室。
安子覺得身下濕漉漉地,也很難受,便起身披上睡袍,到一旁自己的浴室里去了。
等她出來,看見范朝暉裹着一條浴巾,半靠在她的浴室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上身古銅色的肌肉墳起,掛着一兩滴晶亮的水珠。
安子臉紅,老大的樣子實在太誘人太銷魂了。這樣的勾引,誰受得了啊啊啊!!!
范朝暉看見安子臉紅的樣子,心裏更是軟成一團,伸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團身抱起。
安子雙腿分開,夾在范朝暉腰上,蹭掉了他的浴巾。
她的溪谷,正對着他的劍拔弩張。
范朝暉連忙尋勢而入。這趟深搗頗具摧枯拉朽之勢,到達盡頭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我是不是太重了?」安子有些羞怯。
這樣的姿勢,需要男人的臂力十分強勁才行。不過這種問題,范朝暉完全不屑回答。
他緊緊地托着她,走到落地大窗邊,將她抵在窗戶上,激烈地動作起來。
窗戶兩旁拉開的輕紗窗簾也跟着波浪起伏,動盪不休。
「不要在這裏,到床上去……」安子大羞,被他弄得筋骨酥軟,連說出的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范朝暉低聲道「別吵!專心點!——外面是大海,又沒人看得見,你怕什麼?」
雖是這樣說,范朝暉還是順手熄了屋裏的大燈。
一陣黑暗過後,兩人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夜晚。窗外明亮的月色,照得安子的肌膚如羊脂白玉一般。
范朝暉緊緊地把安子擁在了懷裏,低頭吻了上去。
她早已是他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所幸這一輩子,他不用再割捨。
安子的小臉,比屋角烈烈開放的天堂鳥還要艷上幾分。
月正圓,花正紅,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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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嫁給你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