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意識。如今想來應該是茶水裏被人下了藥。」
「哦,原來是這樣。」
顧清點了點頭。
「我叫顧清,職業是懸疑小說作家,被人敲暈後就出現在這裏了。」
說完,顧清還特意轉過頭去,給眾人看自己腦後鼓起的大包。
「真巧,竟然遇到同行了。我叫張川,也是寫懸疑小說的,筆名長弓難鳴。當時正在家裏趕稿子,也是後腦勺被人打了一棍子,就來到這裏了。給你們看看,我後腦勺的鼓包呈長條狀,一定是被棍子打的。」
一旁有着一張娃娃臉,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朝顧清伸出右手,表現的十分熱情。
「大家好,我叫雲橋,也是一名作家。不過寫的書很雜,言情、懸疑、玄幻都有在寫。記得我是在商場試衣間裏試衣服,然後不知怎麼的就暈倒了。」
身材火辣的尖叫美女也自我介紹道。
「我叫田芃,是在校大學生,在寢室里睡覺,沒被敲腦袋,也沒被下迷藥,一覺醒來就在這裏了。然後補充一下,我是學校推理社的副社長。」
花t恤站起身來說道。
「亨利,探險家,來自m國,潛水時小腿被射了一針。」
金髮碧眼男抬起右腿放到桌面上,摟起褲腿給大家看腿上的針眼。
「哦對了,我昏迷時是穿着潛水服的。可醒來後就換上了現在這身衣服。」
「富川亂吾,私家偵探,跟蹤目標時在酒吧洗手間被人用電擊器電暈。」
西裝男操着怪異的語調說道,同時也不忘站起身來掀起西裝,給大家看他後腰上的被電擊時留下的痕跡。
「鄙人謝忠,是一名導演,主要拍攝一些小成本的懸疑片和犯罪片。在殺青宴上不小心喝多了,然後就到了這裏。」
胖子禿頂男子介紹道。
「文森特,大鐘市警局警長,追擊嫌犯時發生了車禍昏迷。」
黑人壯漢自我介紹道。
九個人介紹完畢後等了十幾秒鐘,卻是再沒人說話,便齊齊將目光轉向未作介紹的兩人。
「兩位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教授笑着問道。
「我只是感覺這種自我介紹沒有任何的意義,就像剛剛田芃、謝導演和文森特說的那樣。如果殺手知曉自己的身份,為了不暴露,完全可以編造一個假名字和假職業,反正在這裏也無法查證。」
剩餘兩人中,四十多歲,穿着旗袍,燙着大波浪,風韻猶存的女人說道。
「呵呵,我倒是沒有難言之隱,而且也不喜歡說謊。就是擔心說出身份後會嚇到諸位。」
另一個留着短寸頭的男人說道。
「在押犯人嘛,有什麼好怕的,咱們之中現在就藏着三個殺手呢。」
顧清掏出一根煙扔給短寸頭笑道。
「謝了哥們,這個髮型實在是暴露身份啊。」
短寸頭接過香煙,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聞了一下,滿臉陶醉的說道。
「我叫榮非,正如顧清所說,是一名在押囚犯,罪名是殺人。之前不太想說的原因一來是怕嚇到諸位,二來則是擔心真實身份會引起不好的聯想。哦對了,我是被獄友打暈的。」
榮非指了指臉上的淤青笑道。
已有十個人做完自我介紹,唯獨剩下旗袍女了。
「呵呵,都已經介紹完了,我如果還不說話,豈不就顯得心虛了。可是即便我說出來,你們又如何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即便是假話也是有價值的嘛。猜一個人從事什麼職業或許很難,但判斷一個人是否從事某個職業,還是有跡可循的。」
顧清對旗袍女笑道。
「小帥哥說的有些道理,那看來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我沒有名字,不過你們可以叫我玫瑰。我的職業嘛…呵呵呵,我是一名殺手來着,真正的殺手哦。呵呵呵,瞧把謝導演嚇得,髮型都亂了。每次做完一單生意,我都會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大醉一場,沒想到竟然還是被人找到了,真沒意思。」
所有人做完自我介紹,顧清聽得是暗暗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