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沉聲道:「以前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
秦亮:「……」
他揉了一下下巴,說道:「姑沒跟我說過什麼話。不過我聽令君說過,姑是很有孝心的人,若非不得已、她並不想看到姨婆受罪。我們做晚輩的,都是如此心情。」
白氏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又似乎悄悄松出口氣,低聲說道:「我絕不會亂說話。」
秦亮不是很想與白氏交談,這時便道:「我還得去靈堂,先告辭了。」
其實玄姬的事,秦亮也是迫於無奈,若非拖延下去、玄姬極可能會被嫁人,他也不願意把事情辦成這個樣子。
此時已是傍晚,道士暫且已走掉,許多親戚也離開了這座庭院。主人不吃飯,親戚們還要吃。庭院裏並不熱鬧,不時才能看到有人來往。
秦亮陪着令君在靈堂呆了一晚上,只能跪坐着打瞌睡。
第二天他整個人都有點昏,送葬的時候走路也想睡覺。
回來後,令君便勸秦亮在前廳廂房找地方休息。她對母親的心、確是十分真誠,無論如何,她應該不會願意在守孝期同房。
秦亮熬到黃昏,便出發回樂津里。若非為了與王令君玄姬呆一塊,他也不是很想在王家府邸居住。
出王家宅邸沒一會,秦亮便順手挑開車簾,看了一眼小土地廟旁邊的磚頭,那空隙里竟然塞着半塊磚頭。
秦亮外任郡守的時候,已與甄氏約定改了信號,便是磚頭在牆上的縫隙里、才代表約見。因為時間長了,他會記不住之前的狀況。
甄氏顯然一直留意着王家的情況,她已經知道王廣之妻亡故了,且猜測秦亮會回來奔喪。
秦亮看到了信號後,尋思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去甄氏的別院為好,但要另想它法見一面。如果他去那處別院,不發生點事、恐怕出不來。
丈母這才剛剛出|殯,此時的時機顯然不對。王令君平時不在乎,也不管他找女人,但這種時候,秦亮認為、最好還是自覺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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