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道士是司馬家的奸細。
難怪郭太后謹小慎微、好像什麼權力都沒有,身邊人都被人控制了,估計確實是啥也幹不成,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君也在阿。」甄夫人先開口笑道,然後才與秦亮揖拜。
秦亮道:「幸會,幸會。」
吳氏的聲音道:「二位認識?」
甄夫人笑吟吟地說道:「見過面。」
秦亮打量了一下這個甄氏,心道:這是個假道士。
她今天沒有穿道袍,穿的是黑色深衣、衣邊有桃花刺繡,鬢上插着真金花簪、耳朵上掛着花朵形的金耳環,並且塗脂抹粉。秦亮就沒見過真正的道士,會這麼精心打扮妝容、穿金戴銀。
不過甄氏長得倒是很漂亮,勻稱的瓜子臉,一雙杏眼笑起來媚氣十足,皮膚白皙。秦亮第一次見她時,心裏便曾暗忖,皇宮裏的婦人果然常非凡品。
甄氏估計二十好幾、三十歲了,皮膚能保養得這麼好不多見。秦亮看慣了十幾歲的女郎,看甄氏還是能看出區別,這種年齡美婦骨骼和皮膚的感覺,與女郎不一樣。不過甄氏的身材凹凸有致,胸襟鼓囊囊的,比年輕的吳夫人的身段更豐腴極致。
而且這美婦很會打扮,深衣能給她裁剪得十分合身,把身段的曲線都顯了出來,看那個腰、不太像是生過孩子。衣裳若要照着身體各部分尺寸裁剪縫製的話,其實更費布料,需要剪出很多邊角料。甄氏若非為了故意顯那副身段,何必費那事?
吳夫人叫侍女拿碗筷杯子來,對甄氏說道:「此前校事府的尹模構陷,三番五次上門搜查。是秦君幫了妾的忙,今日特設宴致謝。」
秦亮道:「吳夫人禮數周到,亮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他一邊說,一邊又留意着甄氏。甄氏已經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輕輕點頭配合。
吳夫人端起酒杯,說道:「那天妾不該苛責府君,請自罰三杯。」說罷用衣袖一遮喝掉了,然後繼續倒酒。
秦亮忙道:「沒事,不過是一句氣話,誰會那么小氣?」
吳夫人一連喝了三杯,再次倒滿道:「府君為妾解圍,趕走了尹模,妾敬君一杯,略表謝意。」
兩人對飲罷,吳夫人又道:「君仗義出手,殺了惡賊尹模,大快人心,妾敬君。」
秦亮見吳夫人臉都很紅了,看起來也不勝酒力的人,忙勸道:「吳夫人隨意一些,不要喝多了,吃點膳食。」
甄氏仍然一聲不吭地陪坐在旁邊,也不敬酒,她跪坐的姿勢倒很端正文雅。
果不出其然,吳夫人的酒量可能比秦亮還差,幾杯下去她急忙捂着小嘴,從筵席上爬起來,努力說了一聲,「失陪一下。」
這下子便只剩秦亮與甄氏兩人,甄氏跪坐在一側。
她拿手放在唇邊,但又沒咬手指,動作卻十分誘人,眼睛看着秦亮輕聲道:「君剛才在偷看什麼地方,想什麼壞事?」
這美婦不得了,一句話就把氣氛弄得不一樣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客氣尊重的氣息。
秦亮隨口道:「看看又不犯法。」
美婦的杏眼頓時笑彎了,用哄着他的口氣溫柔道:「妾又沒說,不讓君看。妾這樣的殘花敗柳,還能入君法眼,可不得高興?」
秦亮道:「不能那麼說,酒有時候存一段時間,更好喝。」
美婦笑得更歡樂,說道:「君可真會說話。」她停頓了一會,小聲道,「妾說自己守身如玉,不輕易付人,君信嗎?」
秦亮隨口道:「我為何不信?」
相比後世,魏朝的女子非常保守,連朝雲那個伎女都不輕易給人碰、可謂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印象最深的是何駿被砍了一劍。不是伎的婦人更不容易主動付人,除了儒家婦道依舊是主流價值觀外,估計也怕懷孕沒人負責。秦亮就沒見過婦人主動過,別說是在剛認識的人面前了。何況是眼前這個甄氏這樣的姿色,雖然年齡稍大一點,但比朝雲要漂亮得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他尋思了一會,便不動聲色道,「甄姓好像不多。」
美婦輕聲道:「妾原來不姓甄。」
秦亮沉吟片刻,又問:「
第一百零五章 比上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