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會有人調查這次的事情,還我們一個清白和公道。」
方萌邊說邊流着淚,可她的眼神里還帶着笑。
蘇明月只是抓着方萌的手,並沒把人往上拉。
她知道想死的人,她是救不活的,只有給方萌生的希望。
「黃樂死了。」
啪嗒一聲方萌心裏最後緊繃的弦斷了,原來不是失蹤而是死亡。
見方萌的眼神注意過來,蘇明月繼續說道,「她被分屍成很多塊,凍在張余立的冰箱裏。」
「你死了,就沒人知道真相,沒人還黃樂一個清白。」
「張余立做這些事那麼久,甚至還有一條人命,他卻可以好好活到現在,繼續做着那些事情,你真覺得你的死,可以讓真相大白嗎?」
方萌心裏的防線崩潰了,眉眼間滿是憤怒,「我要親手送他下地獄。」
蘇明月給蘇野使了個眼色,兩人就把方萌給拽了回來。
蘇明月看着癱坐在地上的方萌,伸出了手,「我會讓所有對你們造成傷害的人,都付出代價。」
方萌抓住了蘇明月的手,像是抓住了光。
方萌咬着牙,繼續說道,「有很多次,張余立會把我的眼睛蒙上,我能感覺到那人不是張余立。」
「艹!」蘇野把一旁的爛椅子給踢開。
蘇明月平靜的嗯了聲,她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
她見過黃樂的屍體,人會撒謊,屍體不會。
那麼多天,黃樂的屍體上已經出現了之前所不能發現的小傷痕,經過對比能明顯察覺到不是一個人做的。
她不知道在這個學校像黃樂、方萌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下樓的時候,方萌抓住了蘇明月的手,「一定要去嗎?」
蘇明月知道方萌說的是張余立的補習。
正要點頭的時候,方萌就開口了,「讓我去吧,我已經不乾淨了,你應該乾乾淨淨,好好生活,活在陽光里。」
蘇明月咬着唇瓣,說沒有觸動是假的。
她現在好像安慰什麼都是徒勞,那些身體心靈的傷害沒有人能夠彌補得了。
「方萌你乾乾淨淨,犯錯的是那些人,你沒必要覺得是你的錯,你沒錯,錯的是那些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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