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遲遲也沒有示下。
范舟這日便就尋到了在房裏看書的他,說道:「瞧着倒是像真的,只是效果並不如想像中好。」
楊峻道:「那是因為馮清秋尋的是娼妓。」他啪地合了書。交合十指擱在腰腹間,鎖眉望着窗外:「我怎麼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
范舟想了下說道:「三爺的意思是?」
「你去拷問過那娼妓沒有?」他問道。
「當天夜裏便去捉來問過了。」范舟道,「那娼妓似乎嚇得不輕,身上還有各種紅痕,她也親口承認跟宋澈有過肌膚之親,還說是馮清秋給他下了藥之後才讓她去的,就宋澈那炸毛獅子的德性看來,並不像是假的。」
楊峻鬆開十指,站起來,「怎麼會這麼順利?馮清秋使的又不是什麼很高明的法子,就算宋澈會上當,徐鏞也不可能會上當,何況後來還說有程筠在。他們剛剛好離開那段時間,馮清秋就得手了,你不覺得太湊巧了嗎?」
范舟有那麼片刻沒有說話。
事情的確是湊巧了些,可是不能因為湊巧就否定它全部的合理性。
「對了,還有崔嘉又是怎麼回事?」楊峻忽然又轉了身,「為什麼他會跟馮清秋一同出現?」
「他是尾隨馮清秋去到西湖樓的。」
范舟道:「我已經着人偷聽過崔家小廝的談話,原來崔嘉是因為聽說程筠也在西湖樓而跟去的。到得那裏便就跟馮清秋鬧翻了臉,這些我們的人在門外都親眼所見,只是後來王府的侍衛約是為免他把宋澈的醜事張揚出去,所以又下樓截住了他。」
「你們聽到侍衛跟他說什麼了嗎?」他問。
范舟略頓,搖頭道:「沒有。」
楊峻眉頭就又皺起來了。
「沒聽見,你又怎麼能確定他們就是這麼回事?」
范舟無語。
楊峻面色凝重望着窗外:「所以,還是得把馮清秋給逼一逼才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