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的人本身也有大把。
可正是因為徐家會武,又會是什麼人敢有這膽子闖入呢?
她揣着疑惑回頭,問楊氏道:「究竟是什麼人,母親可曾聽哥哥說?」
楊氏臉上仍有焦慮,「不知道,我不清楚。」
徐瀅皺眉想了想,便就叫上侍棋畫眉,提着燈籠往前院出事之處而來。
楊氏看着她出門,忽而回頭望着蘇嬤嬤:「她問你什麼了?」
蘇嬤嬤輕嘆:「該問的都問了。」
楊氏又道;「那你呢?」
蘇嬤嬤頜首:「除了太太交代過的那件事,奴婢知道的都說了。」
楊氏嘆氣望着地下:「這孩子。」
徐瀅到了前院,徐鏞以及徐少澤等人都聚在楊氏院子裏。徐鏞手裏提着劍,平日裏斯文俊秀的徐都事瞬間化身為英挺凜然的少年劍客,而院中地上則掉落有一塊蒙面的面巾。
「可看到是什麼人?」徐瀅一面問,一面彎腰拾起那面巾。這倒看不出來什麼特別,因為有膽子進入徐家,還能夠全身而退的絕不會是等閒之輩,像這種人當然不會用什麼容易讓人能順着蛛絲螞跡尋找到來歷的布料的。
「沒看到面目。」徐鏞望着她,「只能確定是一個人。身手極好。」
「好端端地怎麼會有宵小入內?」徐少渭皺了眉,「莫不是鏞哥兒在外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徐瀅看了眼徐鏞,望向徐少渭:「二伯怎麼這麼肯定是我哥哥惹的人,而不是二房惹的呢?難道就我哥哥在外走動,大伯二伯全是蹲在家裏不用出門的?」
徐少渭沒想到被徐瀅給頂住了,當即便撂了臉子。徐少澤也沉下臉道:「瀅姐兒怎麼說話呢?」
徐瀅笑道:「大伯問我怎麼說話,我倒要問問大伯,二伯這話又是怎麼說的?
「都知道我父親早逝,母親寡居,如今來的人雖是進的我三房,但一個陌生人又豈知府內東南西北?說不定他正想找二房呢?二伯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言語裏卻如此欺負一個孀婦,莫非我們受了欺侮,還要悶在心裏不做聲?」(未完待續。)
161 誰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