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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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送官,我就露餡了,那些東西也就成了贓物,划不來呀!」包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了一句,又說道。
「那幫人是什麼來路?他們好像認得你?」
何止是認得?那幫蒙面人剛才可是指名道姓的要全聚得交出東西來。
經此一戰之後,全聚得自然不好再以僱主的身份自居了。
「我在武行發佈委託時特意留了一個心眼,只說標的是黑白令捲軸。」全聚得解釋道:「實際上,我們護送的是一塊令石。」
「令石?」包丁吃驚道:「是被稱為黑白令『真跡初稿』的令石?」
「是的,令石就是那種由宗師在魂魄晶石之上所書寫的一道黑白令。」全聚得又說道:「相對令石而言,其他的黑白令捲軸只能算是臨摹或者說是拓印而已。」
「因為,令石之中蘊含有宗師關於黑白令的領悟,有黑白令之道。」
包丁恍然:「哦!這就是畫匠與畫師之間的區別了。」
全聚得嘆道:「我們此次前往兗城魂塔,其實是要去歸還一塊令石的,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
「如果不是丁子你剛才以雷霆之勢擊殺了兩位鍛體中品,現在埋在草地里的就是我們了。」
包丁客套了兩句,撇了撇嘴,心中顯然並沒相信這種吹捧。
對方需要找來兩位鍛體中品和一幫鍛體下品,就是為了牽制全聚得。
魂魄師不善於近戰,這是眾所周知的。
換言之,林子裏的那一位魂魄師,不僅僅與全聚得相識,恐怕實力多半是不如全聚得的。
這才動用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倆。
那樣一來,最終鹿死誰手,誰又能說的准?
全聚得剛才安坐在馬鞍之上,可不像是沒見過血的新手。之前裝作不知「劫道剪徑」究竟是何物,多半只是偽裝。
至少令石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從魂塔之中借走的!
不承想,包丁還沒向全聚得開口討要「加價」的晶石,對方倒是先開口了。
「那個,丁子,不怕老實說,當初三選一,挑了丁子來完成我的武行委託,就是因為丁子報價更實惠......」
聽到全聚得這一番話的開場白,包丁哭笑不得的轉頭看了看對方,做了一個靜待下文的手勢。
全聚得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是『單字流』魂魄師。意思其實並不是說我潛心修煉單字的黑白令。」
「真正的意思,其實是說我手頭比較拮据。『單字流』,是魂魄師一種自嘲的稱謂。」
包丁有些敷衍的隨口接道:「嗯,我知道魂魄師修煉需要耗費大量的晶石。」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全聚得赧然道:「我,怕血。見到血,會頭暈,這自然會影響黑白令的書寫。」
「這一點,時常會被其他魂魄師所取笑,甚至連武者也嫌棄。須知魂魄師只在魂塔當中靠着提煉晶石製成凝魂丹丸凝魄丹丸,根本無法得到真正的修煉。」
「但是,一旦參加委託,我自身的實力恐怕發揮不出五成。試問三五次之後,還有誰敢邀我『入行』或『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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