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理有據的、我都認為事情是我們陳家做的了!繼續……」陳詩雅面無表情的說道。
「當然,目前而言都只是我的猜測,你們陳家只不過是有嫌疑罷了!我想陳家或許並不想將事情搞得很大、亦不想要了我和農家樂的性命……可事出突然,我提前下馬打亂了你們的佈置,殺了一個殺手使事態升級為你死我活,可對?」
「也許你並不知情、也許……」蘇小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說道:「你閃躲的眼神出賣了你!」陳詩雅的心慌亂而又急促的跳動着、眼睛也不自覺的移向了別處!可聽到蘇小輕聲的笑、陳詩雅知道蘇小是在詐自己,而自己也如她的願上了當。
陳詩雅之前做的很好、也可以說自從知情後早就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當蘇小將遮羞布一層層的撥開、陳詩雅還是慌亂了。
「如果我說我不知情、亦或是事情不是陳家所為、你會相信嗎?」陳詩雅的眼中滿是期盼,盯着蘇小的眼睛、等待着蘇小的回答。
「你說我會信嗎?」蘇小笑着搖了搖頭。「那還有什麼可談的?」陳詩雅感到有些絕望、將頭埋在蘇小的胸口不肯再抬起來,既然無法解釋、亦不能解釋,陳詩雅索性用處了女人逃避問題的慣用伎倆、死豬不怕開水燙,任憑處置!
陳詩雅的一雙手越來越放肆,慢慢的攀援而上、隔着輕薄的「肚.兜」輕輕地觸碰了幾下、感受着蘇小堅挺的姣好那驚人的彈性。
蘇小身上的肌肉有些緊繃,本能的貼緊陳詩雅的身體將陳詩雅作惡的手擠住,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蘇小說道:「陳家是想把京畿的水攪渾、作壁上觀從中漁利吧!」
陳詩雅依舊依偎在蘇小的懷中。不肯回答蘇小的問題。兩個人的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兩個人都可以嗅到彼此呼吸出來氣息的溫熱。
「我初到京畿、行事張揚無匹。亦或是你在雲麓到京畿的路上就注意到我了吧?水至清則無魚。你、亦或是你們陳家想要將京畿這潭死水攪渾、貌似我就是個很好的人選,也可以說是你們陳家無法掌控的變數、既是變數相對於所有人都是!」
「你們陳家一定是對我的來路疑惑得很吧!也可以說是好奇的很!當我將樂菱的腿打斷、樂家沒有在第一時間報復,以你們對樂家的了解,一定覺得匪夷所思吧!這也更加加重了陳家的疑惑」。蘇小的聲音清脆動聽、可語氣卻異常冰冷。
「也許樂菱也不過是個可悲的馬前卒、是受了你們陳家的蠱惑也說不好!凝香郡主因為莫遙和我有衝突,想來對陳家而言也不是什麼秘密吧!或許沈綠扶將我邀請到『聽煙居』也是你們計算好了的吧!樂家選擇隱忍、凝香郡主與王家又是玩中庸之道的箇中好手,陳家是擔心這浪花剛剛翻騰起來就消散吧!不傷農家樂與我的性命、卻可以挑起我心裏的怒火!事情敗露也不至於你死我活不可收拾,好心機、好算計……」
「可是,也許你亦或是你背後的陳家沒有想到。就算是你們不動手,其實已經有人按耐不住、只不過出手比你們延後了一些罷了!」那天人群中對自己含有殺意的絕不止一撥人,功力不在、眼力與發現危機的潛意識還在,那些隱於暗處的人沒有逃過蘇小的眼睛。…
「事已至此,你想怎麼樣?」陳詩雅抬起頭,對着蘇小嫵媚的一笑、問道。
逡巡在蘇小胸部的手,試試探探的探到胸衣裏面,握住那如出屜的包子般溫熱的肉團,用力的捏了一把,蘇小皺了皺眉輕哼了一聲。
「你看這樣。要不我給你當牛做馬作為補償可好!我還是處.女乾乾淨淨的,雖說那層薄薄的膜不值什麼錢。可也是我眼中最為寶貴的財富、只要你原諒我和陳家,我就是你的了!」陳詩雅嘴角滿是璀璨的笑,潔白的牙齒在彎月的映照下閃着怪異的光。補償嗎?怎麼看怎麼覺得陳詩雅是想將蘇小「吃掉」的模樣。
「喂!很痛……」蘇小皺了皺眉、語氣中滿是怒意的說道。身體由於透支《神農本草訣》的精氣變得軟綿綿提不起半絲氣力,蘇小拼命的拉扯被陳詩雅單手握住的兩隻手腕。也許是陳詩雅害怕弄傷蘇小、亦或是陳詩雅也沒有什麼力氣了,總之經過一番努力蘇小的雙手終於掙脫束縛、重獲自由!
手臂可以自由活動,蘇小也就有了和陳詩雅抗爭的資本。蘇小一手推拒着陳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