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慌浮現出來。看了看雙腿間依舊不停顫動、輕薄如蟬翼的手術刀,方儒對蘇小的身手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是什麼功夫?師父可以做到嗎?或許可以如此輕鬆寫意、不差毫釐的做到嗎?答案是否定的。
「你也可以選擇什麼也不說,我這個人還是蠻好說話的、而且我害怕殺生,畢竟我是個嬌柔的女子嘛!咯咯……不過你的回答要是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倒不介意下一次出刀時再往前那麼一點點……」
蘇小眼睛盯着方儒的臉,那一絲惶恐並沒有逃出蘇小的視線。蘇小笑了笑、是人都有弱點,方儒或許不怕嚴刑拷打、也許也亦不怕死,可他的神色證明他怕自己變成太監。好色成了方儒致命的弱點。讓他活下去、作為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活下去或許比死還恐怖吧!
「你練就的這雙鐵掌下了不少功夫吧?廢了有點可惜……你的回答要是令我滿意的話,或許我可以將你的手治好!」恩威並施、知其所不舍,無疑是最高明的審訊手段、亦或說是最好的誘惑。
蘇小說話的時候、手並沒有閒着,手腕一翻、一把手術刀再次射向方儒的腿間,不過位置稍稍的比第一把靠前了一絲、幾乎可以說與方儒的那物件零距離。
「我……唉!」方儒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好吧!我說……我只求你放我活命,治手就不必了……手廢了我也就是廢人一個,沒有了身手的依仗、過過平凡人的生活也許也很不錯!」方儒心想,以自己這份身家、做一個富貴閒人綽綽有餘,倒也不必再過刀口舔血、心驚膽戰的江湖日子。娶上幾十房嬌妻美妾隱姓埋名、或許也不錯。
蘇小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看着方儒、靜靜等待着他的回答。「小姐可聽過『錦衣門』?」方儒問道。
「嗯,聽一個叫東少的傢伙說過。」蘇小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那個王八蛋出賣我、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哼!」方儒冷哼了一聲、接着說道:「不錯,就是那個『錦衣門』。想來小姐也知道目前的門主不過是個提線木偶,真正說的算的是供奉長老、也就是我的師傅……當然我只是他的記名弟子,他傳授給我的也不過只是些雞毛蒜皮的本事……」
說到這、方儒的話被蘇小打斷了。又是這個供奉長老?蘇小的眉頭皺了皺、心不免警惕起來。皮毛而已的方儒已經可以算得上不錯的身手,那師傅呢?那個神秘至極的供奉究竟高到何種地步?蘇小的心感到了一絲威脅。…
「你師父身手如何?和我比孰強孰弱?」蘇小問道。「應該是小姐更強、否則我也不會選擇妥協!」方儒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可知他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為什麼沒有傳授給你?」蘇小連聲問道。
「功法?這個我聽師弟說過,貌似叫什麼《陰陽和合術》說白了就是采陰補陽、糟蹋女孩子罷了!我師父據師弟說已經過了耄耋之年,可在我看來他不過也就是二十歲上下的青年才俊、想來這套功法有駐顏的功效。師傅說我入門較晚、元陽已失不可修煉……而且我也不願修煉,我雖好色,可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一個女孩……」方儒解釋道。
采陰補陽雖是邪法,可亦算邪派的修仙法訣,看來這方儒倒是沒有騙自己。採補之道的修士要靈石做什麼?蘇小皺緊了眉頭、有些想不通。
方儒見蘇小的臉越發的陰沉,心裏惴惴不安、莫非自己的回答她並不滿意?可是自己真的也就只是知道這麼多而已!方儒的鼻尖聚滿了汗珠、不知道是疼的,亦或是心裏的恐懼……對無法預知自己會是什麼下場的恐懼折磨的。
「你接着說,他要那些於是做什麼?」蘇小對着方儒擺了擺手說道。「不知道,只是師父說收我就收而已!哦、對了……他還特意囑咐我收一種石頭、火焰石……」
聽了方儒的描述,蘇小的眉頭皺得更緊。他要「神農石」做什麼?不過心裏也有些小小的驚喜,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真真正正的聽到有人知道「神農石」,看來那供奉長老說什麼也不可以放過、或許他是自己解開「神農石」秘密的鑰匙也說不好!
「可曾收到?」蘇小急切地問道。方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得到過「火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