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
「晚安!」
「晚安!」
「......」
一段美麗的邂後。
帶來了一個奇妙的夜晚。
聽着外面海浪的聲音,長野直男望着外面的月色,倒是做了一個好夢。
第二天。
長野直男被亂糟糟的聲音吵醒。
洗了把臉。
沿着通道走出船艙,踏上樓梯,來到甲板。
帶着一絲腥味地海風撲面而來。
長野直男從兜里摸出香煙,背過身用打火機點燃後,這才朝遠處望去。
海面上游曳着各色各樣的大小船隻,或揚着白帆,或騰着黑煙,在碧海藍天之間拖出一道道白浪。
而更遠的前方是城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這艘遊輪的終點,曼哈頓,已經隱約可見。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前端甲板處,聚集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乘客,正興奮好奇的指着前方那座輪廓愈發清晰的城市,充滿激動,談論着對這座城市的初印象。
最讓人好奇的自然莫過於自由女神像了。
一手持火炬,一手持聖經,巨大的身影矗立在海中,讓人感覺莫名的震撼。
見到長野直男過來。
瀨戶真之助打過招呼,帶着感慨說:「自由女神啊!真是太漂亮,太壯觀了,每次看到她,都感覺內心有種自由的震撼。」
「自由的味道?你怎麼不說空氣都是自由的甜味呢!」
「不說啦!我是說美國這種低劣的民族,真不配擁有這種女神!大人,要不我們把她買回去放在曰本海吧,給她穿上古典的和服,這麼好的身材,一定很有魅力吧!」
因為瀨戶這傢伙說的是日語。
周圍人沒什麼表情。
長野直男卻有一種噴血的衝動,恨不得將這傢伙一腳踹到海里。
你腦子有病?
「你這白痴幹嘛對一個凋像念念不忘,想搞洋馬,我又不會攔着你。」
「洋馬又沒有自由女神意義啊,不過說起來,這好像是個很棒的注意啊!」瀨戶真之助莫名興奮起來:「如果俱樂部提供自由女神的洋馬,一定很有趣吧!」
「這個注意...好像確實不錯!」
長野直男下意識腦補了一下。
草。
果然不能跟沙凋說話。
差點被帶成沙凋。
美國人知道你這麼想,一定會活活打死你的!
即便作為一個小曰本。
長野直男都受不了這個鬼子的猥瑣了。
而瀨戶真之助卻不知道陷入了什麼幻想,一副痴迷看着自由女神,似乎真的想把女生抱回家。
恰在這時。
一道倩影遠遠而來,在幾個保鏢護衛下,眾星捧月,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凡。
正是尤利亞.埃菲莫娃,相比昨天,她今天換了一套白色連衣裙,但那姣好的身材,飄逸的金色長髮,在人群中仍然顯得鶴立雞群。
幾個保鏢,隱約散在四周。
無形的氣派讓生人感受到壓力,並沒有太多人靠近。
看到長野直男,尤利亞.埃菲露出一個甜美笑容,走過來。
瀨戶真之助很有眼色。
立馬鞠了一躬。
算是打招呼。
再和長野直男鞠躬下,打過招呼,騰出了空間。
瀨戶離去。
尤利亞.埃菲莫娃踩着高跟鞋,扶着欄杆,似乎又被遠處的城市和自由女神震撼到,語氣頗為感慨說:「這就是美國嗎?」
老實說。
第一次來到紐約。
長野直男也被這裏的景色震撼過。
倒不是沒有見過高樓大廈,只是想到這裏一百年前就和現在一樣遍佈高樓大廈,時代的洪流,就像是汪洋一樣,震撼人心。
一百年前,世界是什麼樣子?
而那時候的美國,已經是列強,轟開了曰本的國門。
黑船事件,被迫開放貿易市場,走出了福澤諭吉這樣的思想家,帶着對官本位的痛恨,發出抨擊儒家官僚體系,開創大學,帶領曰本崛起,成為了第二輪工業革命的列強之一。
一個人安靜的把香煙吸完,長野直男這才說:「這就是美國!你以前沒有來過嗎?」
「沒有!那就是自由女神嗎?」望着海上巨大的自由女神像,尤利亞.埃菲莫娃眼裏閃着一絲少女的興奮說。
「是不是很漂亮!」
「是啊!你經常環遊世界,一定見過更多漂亮的景色吧!」
「hab'' die ga geseh''n
von singapur bis aberdeen
wenn du mich fragst wo''s am s war
sag'' isibar!
es war ''e uberfahrt –
zehn wour das deck geschrubbt
hab'' die welt verflucht
in de
und salziges wasser geschluckt!
......」
長野直男適當裝了個逼。
裝的相當流暢。
尤利亞.埃菲莫娃很是驚訝,帶着濃濃地好奇說:「這是什麼歌?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因為還沒有人唱過。」
「天啊!不會是你自己編的吧!」
「你可以這麼理解!」
「......」
尤利亞.埃菲莫娃眼神都變了。
一個看起來很有風度的紳士,竟然還這麼懂音樂,風趣,幽默,還這麼有才華,也太厲害了吧!
被美女崇拜的眼神看着。
感覺相當好。
當然,如果能夠和美女發生點什麼,那感覺就更好了。
只是可惜。
到了岸。
尤利亞.埃菲莫娃便上車離去。
只是臨走時。
忽然過來貼着長野直男的臉,來了一個分別禮。
車子遠去。
摸了摸臉上的餘熱,想到剛才對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