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一愣的,千叮嚀萬囑咐,讓王柄權千萬不要說與旁人。王柄權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表示還有更勁爆的大瓜。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傳來,王柄權又是被嚇得一個激靈。靠!有機會一定要毒啞這個喊話太監。
見皇帝來勢洶洶,王柄權暗道不妙,心想該不會是昨晚自己知道的太多,特意來滅自己口的吧?正想着一會如何裝瘋賣傻時,皇帝已經到了近前,雙目緊緊地盯着王柄權。
「昨晚你去了朕的酒窖?」
「去了啊。」
王柄權頓時心裏一松,沒想到皇帝來勢洶洶竟是為了問這屁大點的事。
望着王柄權那仿佛便秘許久終於通暢了的表情,皇帝強忍怒氣。
「你還把太監總管打了?」
「打了啊,狗奴才,連我都敢攔。」
「你!」皇帝又差點發飆,努力了好一會才將怒氣壓了下去。
「那你是不是拿了朕十瓶酒和一套琉璃杯盞。」
「拿了啊,昨天白酒喝太多,我就拿了幾瓶紅酒透了透。」
依舊是不咸不淡的語氣,仿佛無時無刻不在表達,就這點屁事也來煩我。
皇帝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他不懂什麼是「透了透」,但意思應該是他喝了。那酒連自己都不捨得喝,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給自己倒一杯,享受來之不易的愜意,舒緩一下來自工作和家庭的壓力。但恐怕從此以後自己再也無法享受這份愜意了,怎麼能不暴躁。
「那你喝完的酒瓶呢。」
「碎了。」
「碎了?你知不知道這酒一瓶千金,而且貴就貴在酒瓶上!」皇帝只覺腦子「嗡」的一聲,這次是動了真火。
「哦,我說聲兒怎麼不一樣呢,貴的就是好聽,更清脆。」王柄權仿佛瞎了一樣,完全看不見皇帝那殺人的目光。
皇帝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他現在只想宰了這個敗家子,今天王柄權他吃定了,耶穌也留不住他。
「別那么小氣了,大不了我賠你百八十個。」
王柄權的話反而把皇帝氣笑了,好你個黃口小兒,真是張口就來!但即使再生氣,也不能朝傻子使勁不是?
一切還是怪自己這個當爹的沒保護好自己的兒子,才讓他成為今天這幅樣子,皇帝想通了這些,火氣一下子消了。走上前,伸手撫摸着王柄權的頭頂,眼神中儘是關愛之色,「權兒,都是父王的錯,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摔了便摔了。」
看着皇帝那關愛智障的神情,王柄權感受到了奇恥大辱,嗶了狗了,自己一個來自未來的大學生,來到這邊,即使不被當成神仙下凡,那也是擁有現代卓越學識的不世高人,現在可倒好,時時刻刻被當成白痴照顧,還總被人以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
王柄權這次真的怒了,一把扒拉開皇帝的手,憤然開口:「不信咱就走着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