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勁才把持住的嗎?」
小春子說到這裏語氣滿是委屈,委屈中又帶着幾分後悔。
「真的一個沒碰?」王柄權狐疑道。
「當然沒有!小人為了殿下,可是內傷都快憋出來了!」
「那就好。」
王柄權放開小春子,語氣雖然平靜,心裏卻是滿滿的失落:這種好事怎麼老子沒碰上?
鬧劇結束後,王柄權坐上馬車,小春子甩了甩韁繩,朝宮中駛去。
進了宮,依舊在養心殿前停下馬車,王柄權下了馬車,整理一番衣冠後,抬腿踏上了石階。
王柄權此時雖然一身錦衣文衫,腰見卻掛着一柄和這身衣衫不相配的寶劍,聖恩帝事先打好了招呼,所以他才能帶着寶劍入宮。
到了門口,王柄權依舊直接踹門而入,殿內正伏案寫字的老皇帝,不禁手一哆嗦。
剛進門的王柄權也是一愣,因為此處除了聖恩帝,還有二王爺王柄德。
「好了,就按我說的做吧。」
聖恩帝將寫好的文書交給王柄德吩咐道。
後者點頭接過文書,轉身離去,全程都沒有看王柄權一眼。
王柄權不是個倒貼的主,也沒有搭理對方,徑直來到老皇帝面前。
如今的老皇帝已年逾五十,雙鬢皆白,臉上的皺紋也比前幾年多了不少。
王柄權依舊大馬金刀地坐下,給自己先倒上一杯茶,品了一口道:「味道不錯,只是比母妃那裏的還要差一些。」
老皇帝此刻臉上完全沒了剛才在王柄德面前的威嚴,含笑道:「確實如此,宮中最好喝的茶在你母妃那裏,但她卻偏偏不送給我,非要我親自過去喝才行。」
王柄權不是小孩,楊貴妃的這點心思他還是知道的,於是開口解釋道:「母妃說過,她的茶若是不經過特殊手段沖泡,則滋味減半。」
老皇帝依舊含笑,開口點破道:「你們母子真是一模一樣,大心機沒有,卻有些小聰明。」
「這樣不好嗎?」王柄權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皇帝,似乎早已看透對方心中所想。
「很好。」
在這位有些小聰明的兒子面前,聖恩帝並不需要隱瞞什麼。
是夜,養心殿內,殿中擺放有一張桌子,桌子正中間則是放着一個碳爐,碳爐之上的銅鍋此時正冒着熱氣,桌子四周放滿了各色新鮮的肉類蔬菜。
屋內的父子二人,此時正圍坐在碳爐旁邊,等待着鍋內的高湯完全沸騰起來。
王柄權率先夾起一塊新鮮羊肉放入鍋中,來回翻動幾次又迅速夾了出來。
「行了,水熱了,可以下肉了。」
王柄權邊說着,邊迫不及待地將羊肉塞入口中。
對面的老皇帝見狀也隨手夾起幾片蔬菜放入鍋中,開口問道:「西北一行可還順利?」
「嗚,順利着呢,這不多虧了父王贈送的寶劍嘛!」
王柄權一邊吃着羊肉一邊回答,還不忘順手拍了個馬屁。
「你倒是謙虛,聽說你擊敗了北突第一勇士?」
「父王哪裏的話,還不是多虧了您的劍譜,您這套劍法的威力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我剛使出一招,對面那個什麼狗屁第一勇士就跪地求饒了!」
他對於聖恩知曉這些細節並不驚訝,所以也不隱瞞,乾脆將馬屁拍到底。去王柄權心裏的想法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就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實力你又能拿我如何?
老皇帝自然能聽出,王柄權這不太高明的馬屁是為了避重就輕,也不點破。
「父王,你若是再問下去,鍋里的豆腐可就成豆腐渣了。」
老皇帝聞言這才想起來鍋里還煮着菜呢,連忙小心翼翼地夾了出來。
「父皇,我倒是有個疑問,你打算如何處理嚴撼海?」王柄權難得地表情認真起來。
老皇帝則是瞥了他一眼,「你想為他求情?」
王柄權聞言立馬滿臉堆笑:「父皇英明啊!」
「呵,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