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好藥又換了身衣服的阿納托利,便和雲諫離開了屋子,在漫天飛舞的大雪中來了個雪中漫步。
這要一男一女,絕對的浪漫。
可兩個男人湊到一起,那畫面就不是浪漫了,而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至少在顧鳴鶴他們眼裏是這樣。
跑來找簡瑜的顧鳴鶴和浮游架着簡瑜一起站在窗口往外看,漫天飛舞的雪花中,阿納托利正和雲諫說着什麼。
「你怎麼會想起火燒阿納托利了?」
顧鳴鶴一臉好奇,妥妥滴吃瓜群眾嘴臉。
簡瑜輕笑着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顧鳴鶴和浮游目瞪口呆。
「所以,為了攻破阿納托利的防線,你直接臨場改了劇本?」
「嗯啦,我敢肯定,阿納托利這次的試探有系統在其中攛掇,不出意外的話,阿納托利系統的背後之人對我和雲諫產生了懷疑。」
「懷疑你們倆有系統?」
「很明顯的事。」
顧鳴鶴摸着下顎思忖片刻後,語出驚人道,「有沒有可能除了你說的這個情況,阿納托利還想着拉攏我們?」
「有。」
簡瑜笑道,「不管是哪種,懷疑也好,拉攏也好,我們只需要讓阿納托利知道一點,我們不會順着他的想法走就行。」
「你這個腦迴路···」
浮游搖搖頭,「得虧配合你的是老大,居然將你臨時改的劇本接下來了,這要換成我,估摸着我還得懵一會才能反應過來你的意思。」
「可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可能就是一個走向了。」
「嗯。」
簡瑜點頭,「正因為和我配合的是雲諫,我才敢做出臨時改劇本的事。」
換個人哪怕是她哥,她都不敢這麼勇。
不是她哥能力差,而是論轉腦子這塊,真的是鮮少有人比得過雲諫。
這貨渾身都是心眼,蜂窩煤都比不上他的窟窿眼多。
「阿嚏阿嚏——」
雲諫連打兩個噴嚏,阿納托利停下腳步一臉驚恐地看着他周身若隱若現的雷光,戰戰兢兢道,「雲,雲你可千萬要冷靜。」
「我很冷靜。」
雲諫揉揉發癢的鼻子,一想二罵三感冒,兩個噴嚏意味着有人在罵他。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簡瑜。
也有可能是浮游他們。
畢竟在浮游他們那裏,他很多時候都不做人來着,浮游他們對他的怨念深的不像話,逮着機會就罵他是他們會幹的事。
習慣就好。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後,他看着阿納托利道,「所以,你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魚為什麼生氣。」
阿納托利一臉茫然,問系統也問雲諫,「我該知道嗎?」
阿古齊,「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雲諫一臉失望之色的看着他,「你應該知道。」
阿納托利快哭了,「可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沒說什麼,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而已。」
「可魚當真了。」
雲諫嚴肅道,「她堅定的認為你有系統;堅定的認為你想用系統將我們綁在你的船上為你買賣;還堅定的認為你欠債不還。」
阿納托利聞聲哭笑不得,他抽搐着嘴角道,「我怎麼感覺你最後這句才是重點?」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確實是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雲諫認真道,「所以,阿納托利你是不是真的有系統?」
「沒有。」
阿納托利飛快不否認,雲諫卻哦了聲,篤定道,「我懂了,你有。」
說着,他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攬了阿納托利的肩膀道,「冒昧問一句,你的系統有沒有商城?」
阿納托利,「···」
這個問題他要怎麼回答?
說有,雲會問系統商城裏都有些什麼,目前可兌換些什麼,這等於坐實了他有系統的事。
說沒有,沒卵用,雲都問他有沒有系統商城了,他要真這樣回答,雲也不會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