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西言抬起了頭,宣帝抬眼仔細的瞧了瞧:「嗯,少年俊傑,你的那篇策論朕看過,觀點新穎想法切實可行,這第一實至名歸。去了沃豐道,切記在定安伯的領導下扎紮實實的做出一番政績給朕瞧瞧。朕是不吝於賞賜的,到時候能不能掙個封妻蔭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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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這番話直擊雲西言等少年學子的內心深處,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不就是求個門楣光大封妻蔭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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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無比惶恐,慌忙又跪了下去,「陛下之言,小人定謹記於心!小人去了沃豐道一定遵從定安伯之令,為定安伯、為陛下、為沃豐道的百姓,做出一番實實在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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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你起來吧……恩科第二,何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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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言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一旁,何生安此刻快步走了過來,跪在了地上:「小人何生安,參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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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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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對何生安也勉勵了一番,隨後他叫了前十的所有學子,唯獨漏了排名第四的司馬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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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司馬澈愈發緊張,也令雲西言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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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兄分明是排在第四的,為何這第十個都叫上來了卻偏偏沒叫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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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個人認識完畢,宣帝又站了起來,他看了看司馬澈,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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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小官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了他,他已經接了下來,這時候卻必須得為這事作出個定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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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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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澈一驚,慌忙上前跪了下去,「小人司馬澈,拜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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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沒有叫她平身,而是抬頭看向了眾臣,斟酌了一番徐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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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女子多才者並不少見,但女子為官者……實為鳳毛麟角。為什么女子就不能為官呢?朕思之,這是千年以來聖學所言之規矩,三從四德方為女子應遵循之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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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澈心裏一涼,顯然陛下已經知道了她是女兒之身,顯然這是定安伯告訴了陛下,他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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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會不會就此判了自己一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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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也覺得莫名其妙,陛下忽然說起這事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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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哪裏能夠為官?那豈不是亂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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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接着又道:「沃豐道,乃是虞朝改革之典範,沃豐道將會試行許多新的政策,尚皇后告訴朕,既然是改革,那就改得徹底一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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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又看向了司馬澈,「你站起來,取下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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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向了司馬澈,司馬澈徐徐站起,內心仿若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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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氣,取下了冠帽,盤在頭上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亭亭玉立頓時如一朵蓮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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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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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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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言眼睛瞪得賊大,她居然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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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微微一笑,「司馬澈,乃是縈丘司馬家的大小姐,卻有志於為官一方造福百姓。朕思之
第六百五十七章 你是,定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