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樹很委屈,「這以前你也沒問過我啊!再說……我以為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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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留下了一個木魚和這麼些話之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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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就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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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徐雲清為什麼在六歲就知道了《再別康橋》這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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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穿越而來,她卻沒有在這世上留下任何穿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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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這爹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憨厚的胖子,推心置腹的文帝……那傳國玉璽至今還在自己的袖袋裏,若不是親兒子,這東西他怎麼會臨死都要塞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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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一切去了武朝,和胖子好生談談也就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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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捧起了這個木魚,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個名堂,於是,他高高舉起了這個木魚,「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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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裂為兩半,傅小官便看見了這木魚里藏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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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這張紙條上寫着一頁娟秀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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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她總是一個人嘀咕,那一句還是我偷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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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嘆息道:「家門不幸啊,幸虧後來父親去求回了一尊佛像,你母親似乎就變好了。那時候她好像也才十四歲左右,她沒有再一個人嘀嘀咕咕,然後去了學堂,後來還考入了稷下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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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蹙眉仔細的聽着,然後問了一句:「大舅,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計雲歸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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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點了點頭,「認識,是在你母親……好像十七八歲的時候吧,她和胡琴一起在秦淮河上搗鼓了那艘紅袖招的畫舫。當時的紅袖招主要是用來釀酒,添香酒就是那時候你母親和胡琴弄出來的,而那個計雲歸,也是在那一段時間出現在紅袖招……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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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沒有回答,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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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他又問道:「這個計雲歸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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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搖了搖頭,「不清楚,那時父親對你母親弄那紅袖招本就不喜,咱們家說起來可是書香門第,對畫舫這個東西多有成見,再說你母親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去弄那玩意兒,在你外公看來,有辱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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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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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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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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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瞅了傅小官一眼,「然後就那樣了啊,紅袖招因為添香酒而名聲大噪,再加上你母親寫的詞胡琴譜的曲兒,她們又收了兩個歌姬培養了兩個月,紅袖招一開門,立刻就名動上京了。」
;;;一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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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文帝也是去了紅袖招認識的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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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不是,他們在學宮就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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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立刻又追問了一句:「這麼說來,文帝和母親在學宮的時候就私定了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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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時候你母親很是猶豫,她似乎難以落下主意,甚至後來還刻意的躲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