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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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聊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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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搖了搖頭,「我們被關在了佛堂門外,無人知道,但第二天一大早你母親就走了,確實是和傅大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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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二天看見了傅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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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還牽着你,那時候你都五歲了,難不成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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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是應該記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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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這身體的原主人為啥會將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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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是不是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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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生了病,但父親後面有說,說小妹病重,恐將不久於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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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外公當初是原諒了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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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兒,這能怨恨到哪裏?你都五歲了,他的氣早已消了,只是在佛前誦經成了習慣,便敲了二十來年的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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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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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很委屈,「這以前你也沒問過我啊!再說……我以為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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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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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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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留下了一個木魚和這麼些話之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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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就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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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徐雲清為什麼在六歲就知道了《再別康橋》這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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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穿越而來,她卻沒有在這世上留下任何穿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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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這爹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憨厚的胖子,推心置腹的文帝……那傳國玉璽至今還在自己的袖袋裏,若不是親兒子,這東西他怎麼會臨死都要塞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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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一切去了武朝,和胖子好生談談也就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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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捧起了這個木魚,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個名堂,於是,他高高舉起了這個木魚,「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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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裂為兩半,傅小官便看見了這木魚里藏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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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這張紙條上寫着一頁娟秀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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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她總是一個人嘀咕,那一句還是我偷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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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嘆息道:「家門不幸啊,幸虧後來父親去求回了一尊佛像,你母親似乎就變好了。那時候她好像也才十四歲左右,她沒有再一個人嘀嘀咕咕,然後去了學堂,後來還考入了稷下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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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蹙眉仔細的聽着,然後問了一句:「大舅,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計雲歸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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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樹點了點頭,「認識,是在你母親……好像十七八歲的時候吧,她和胡琴一起在秦淮河上搗鼓了那艘紅袖招的畫舫。當時的紅袖招主要是用來釀酒,添香酒就是那時候你母親和胡琴弄出來的,而那個計雲歸,也是在那一段時間出現在紅袖招……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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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沒有回答,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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