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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連一點想法都沒有,連一點開拓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這群人竟然連爭都不爭。
一個個看起來就跟佛陀似的,蹲在那裏就不動了,對於自己的修行很滿意。
這哪能行?
老話說的好亂世出英雄。
「既然亂的時候才能出英雄,那麼就給你們好好的亂一亂。」
「既然你們這群傢伙都推崇拳頭能夠決定一切,那麼就讓你們以後都由拳頭決定一切。」
「讓我看看你們的潛力。」
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則是不由得將大道的那一方面修改了某些部分。
像是那種溫和的大道,被他整個人向後排了排。
那種爭鬥的殺伐的,打起來霸道的,尤其是那種殺伐無雙的大道,則是被他排在了前面。
打嗎?不就是打嗎?
雖然說有的世界不能長生久視,但是他還是值得別人欣賞借鑑的嘛。
一個時代只能有一位最頂尖的。
這一個人就能夠鎮壓一世。
就這種情況,一整個宇宙星空當做最大的練兵場,他就不信最後練不成什麼好東西來。
在這種情況下。
在所有人都爭,在所有人一言不合就動手就殺伐的情況下。
他還真就不信,有的人真的能夠這麼佛系,能夠任由自家的弟子門人被人殺死。
反正最底層的底線已經打下。
只要不肆意的傷害普通人,修行者那基本上死多少都可以。
死的多了,對這方世界還有好處嘞。
所以說踏入了修行者,那基本上就已經不再受保護了,被人殺了或者殺別人,殺不殺的,這都已經是任由他們自己來了。
修行界沒有法律。
人間的法律也管不到他們。
就讓他們狠狠的玩吧。
在這等養蠱的場景之中,恐怕他們應該能夠明白他這位大天尊的苦心。
想找到這裏的時候,他整個人則是不由得將這一方宇宙現存的所有的大道聚攏在一起,隨後隨手開始捏起來:
「以後可是沒有那麼多的後來者,能夠真正的將這一方大千世界完全的統領。」
「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畢竟這大千世界容不得第二位世界之主。」
「若是完整的還好,破損的大千世界,哪怕是容納我一個人都有些懸。」
「所以說還是捏一個新的,能夠掌控世界的權柄核心的好。」
就是按照他的想法來,那群傢伙一個個的都是唯我獨尊,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人才。
到了這個時候。
如果要是把整個大千世界所有的權柄都給他們,恐怕這群人真的會瘋狂的毀滅世界成就自身。
他可不是為了給別人做嫁衣。
所以說,提前限制一下,還是應該的:
「將整個世界之中的力量權限都給出去,但是大千之主的權限就不給了。」
「能夠通過這一方世界的天心印記,將整個大千之中所有的大道統統都領悟。」
「但是卻沒有改造天心印記的能力,這樣的話,應當也是能夠讓他們好好學習了。」
經過他改造的這天心印記,就相當於是一個大型的大道知識的圖書館。
每經歷一個能夠合道的大千之主級別人物,那麼就會將天地之中的各種道都記錄下來。
等到下一個大千之主級別的人物合道成功之後,他便能夠將此前所有時代的大道統統都接收。
雖然說不至於能夠代代前進。
但是在接受了無數的大道,無數的道行的基礎上,若是還能退步的話,那屬實是令人服氣了。
想必能夠從這屍山血海之中爬起來的修行者,應當沒有蠢蛋吧。
更何況。
掌控了整個世界被他捏出來的天心印記,就相當於掌控了整個大千世界的力量。
所有人都打不過他。
這樣看來的話,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