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托人幫我查的,這個汪無很可疑,他每周五就會去市醫院一趟,而且裏面還有一張覃授跟汪無聊天的照片,看起來十分開心。
虞萱拿出照片看了看,這兩人的關係就跟認識多年的好友一樣,可覃授只是被拍到了一個側臉,而且照片很模糊。
虞萱問道,這照片太模糊了,怎麼就能確認這個人就是覃授?
這就得靠你們了,我有強烈的預感,這個覃授跟這件事情絕對有關,最好是把證據收集好了再進行強制抓捕,否則這樣的公眾人物,不僅你們抓不到,還可能被他反殺!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做!虞萱敲定了這個計劃。
漸漸的,時間有過去了兩天,這天學校來了獻血車和體檢醫生,都是市醫院來的,覃授也來到了這裏,操場上,覃授一臉微笑的看着眾人,給前來獻血的人檢查心率,身穿一身西裝,紳士的外表吸引了許多女大學生的青睞。
丁寧坐在遠處的草坪上,虞萱走過來,靠着丁寧坐着,說道,丁寧,你看他們做什麼?
誒?萱萱姐,你怎麼來花海大學了?
我跟蹤覃授來到這裏的,這都跟蹤了那麼久,他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露出來,而且過的都是家,醫院這兩點一線的生活。
聽虞萱這樣一說,丁寧就更感覺覃授可疑了,要知道之前記者採訪他的時候他說的都是什麼話,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安安分分的過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
可疑,太可疑了,之前就說只給富人看病,現在卻破天荒的來到花海給同學們做身體檢查和獻血,這也太假了。
我看,這肯定是什麼障眼法!
聞言,丁寧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很可能是障眼法,不過主觀想法不能作為證據,我們還需要拿出更加有力的證據。
我都看出來這個傢伙很反常了,可是他這樣在別人眼裏就是正常的啊!
丁寧立馬讓喬柳兒去查了一下這個屁哥的住處,可他們到那裏的時候也都失望了,汪無的小洋房裏一個人都沒有人,只有一具已經在泳池裏泡發了的屍體。
兩人在洋房裏搜查一番,只見到了一張飛機票,這張機票的時間正好是蜈蚣被殺的那天,也就是說,汪無是打算出國的,可還沒到機場就被殺了。
太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把這個幕後的人給查出來!!!虞萱氣得咬牙切齒,對方這樣的做法就是在挑戰探員。
丁寧摸了摸鼻子,說道,萱萱姐,你別太生氣,這才兩天的時間,查不出什麼很正常,你看你現在黑眼圈都出來了,擔心以後變成魚尾紋。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繼續調查!
丁寧聳了聳肩,跟着虞萱回到了車上,拿出一個文件袋交給虞萱,說道,吶!這個給你。
虞萱半信半疑的打開看了看,詫異道,這這是汪無的出行記錄?
對,我托人幫我查的,這個汪無很可疑,他每周五就會去市醫院一趟,而且裏面還有一張覃授跟汪無聊天的照片,看起來十分開心。
虞萱拿出照片看了看,這兩人的關係就跟認識多年的好友一樣,可覃授只是被拍到了一個側臉,而且照片很模糊。
虞萱問道,這照片太模糊了,怎麼就能確認這個人就是覃授?
這就得靠你們了,我有強烈的預感,這個覃授跟這件事情絕對有關,最好是把證據收集好了再進行強制抓捕,否則這樣的公眾人物,不僅你們抓不到,還可能被他反殺!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做!虞萱敲定了這個計劃。
漸漸的,時間有過去了兩天,這天學校來了獻血車和體檢醫生,都是市醫院來的,覃授也來到了這裏,操場上,覃授一臉微笑的看着眾人,給前來獻血的人檢查心率,身穿一身西裝,紳士的外表吸引了許多女大學生的青睞。
丁寧坐在遠處的草坪上,虞萱走過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