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們的後果很嚴重,就是你身邊的人也會受到牽連的。」
白保家的目光漸漸冷淡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了。
「你這麼一說,那我還真就得寸進尺了。」
見丁寧一面子也不給,白保家的臉色也掛不住了,臭着臉說道,「小子,我看你也像是個西武之人,不如我們就來較量一下,點到為止,你要是能逼得我使出另一隻手,就算你贏,我們自然也會道歉,如何?」
聞言,丁寧瞬間樂了,一把將那小廝推到一邊,說道,「行啊,我就給你個面子,願賭服輸。」
白保家一臉不屑,眼前的丁寧不過二十來歲,自己一隻手足夠對付他了。
「都後退吧!」
丁寧也讓岳婉怡等人後退,笑道,「請!」
「你是晚輩,要是我先出手,那就成了我欺負你了,儘管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在福山叫囂,挑戰我白家的權威。」白保家不屑道。
「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丁寧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忽然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抬手便是一個手刃。
這手刃在他人看來平淡無奇,白保家也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只是抬手輕輕的一擋。
可就在丁寧的手刃落在白保家的手臂上時,白保家臉色劇變,似乎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那確實沒錯,因為這一擊,讓他的手直接斷了。
白保家不可思議的後退幾步,可丁寧的攻勢來勢洶洶,只見他一個橫掃呼嘯而來,白保家壓根就沒有辦法躲,只是用上了雙手去抵擋。
「啊!!!」
白保家瞳孔迅速微縮,一聲慘叫後,在眾人眼中倒飛出去,要不是被圍觀的人擋了下來,估計他還要飛得更遠。
「這……這怎麼可能?」
白爍一行人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夠塞下一個燈泡了,沒想到他們心裏如此強大的姨夫居然就被一腳掃飛了。
「小子,你居然敢打傷我三叔,你死定了!我白家是不會放過你的!」白爍渾然不知事情的嚴重性,指着丁寧繼續放狠話。
「你個初來乍到的小伙子,我不跟你計較,你對我侄子道歉,這件事就算結束了。」白保家說道。
白保家只覺得丁寧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威脅他道歉了事。
丁寧也聽出來了對方的威脅,別人或許會害怕,但他不一樣,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丁寧冷笑道,「呵……你們好像搞錯對象了吧?冒犯我們的是你們,應該是先給我們道歉。」
「臭小子,我勸你別得寸進尺,得罪我們的後果很嚴重,就是你身邊的人也會受到牽連的。」
白保家的目光漸漸冷淡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了。
「你這麼一說,那我還真就得寸進尺了。」
見丁寧一面子也不給,白保家的臉色也掛不住了,臭着臉說道,「小子,我看你也像是個西武之人,不如我們就來較量一下,點到為止,你要是能逼得我使出另一隻手,就算你贏,我們自然也會道歉,如何?」
聞言,丁寧瞬間樂了,一把將那小廝推到一邊,說道,「行啊,我就給你個面子,願賭服輸。」
白保家一臉不屑,眼前的丁寧不過二十來歲,自己一隻手足夠對付他了。
「都後退吧!」
丁寧也讓岳婉怡等人後退,笑道,「請!」
「你是晚輩,要是我先出手,那就成了我欺負你了,儘管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在福山叫囂,挑戰我白家的權威。」白保家不屑道。
「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