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的佐料給我們用用。」
花滿樓直接無視了他,美滋滋的啃着手裏美味的兔肉。
這可就把僱傭兵惹急了,不耐煩的說道,「喂!你們聽見沒?把佐料給我們用用,聾了嗎?」
「誰家的狗跑到我這裏叫啊?再不拖走別怪本道長不客氣了啊!」花滿樓大聲嚷嚷道。
僱傭兵聽見有人說他是狗,那臉都氣得扭曲起來,喝道,「踏馬的,你是不是找死啊?」
丁寧立馬站了起來,平淡的說道,「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別在我們面前沒事找事。」
「呵呵……你在叫老子做事?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們該怎麼做人!」
「啪!!!」
那個僱傭兵話才剛剛說完,便趕緊自己眼前一黑,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疼。
他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兩步,看着丁寧的眼神帶着一絲驚訝,他連是誰打的他都不知道。
僱傭兵看了看幾人,站着的只有丁寧,能打他的也只有丁寧。
他一臉驚訝的說道,「你奶奶的,敢打我?」
「我沒有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打的你?有證據嗎?有證人嗎?沒有可不要隨便冤枉人。」
丁寧其實已經避免跟僱傭兵起衝突了,畢竟他們身上有武器,現在自己身體已經不行了,還是得忌憚一下這些東西。
「不是你打的還能是誰打的?就只有你站在老子面前。」
「誒誒誒!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啊,我兄弟一直站在這,你看……」
花滿樓趕緊起身站在丁寧身邊,隨後伸出手對着僱傭兵,說道,「你看你看,我這離你還有一尺的距離,怎麼可能打的到你呢?再說了,我兄弟要是動了,你肯定也能看見不是,這壓根碰不到,怎麼能打的到你呢?你說是不是?」
聽着花滿樓的判斷,僱傭兵也無話可說,但自己卻真真切切的挨了一巴掌,在場還有什麼東西能給他一巴掌,那就只有人了啊。
花滿樓轉動眼珠看着四周,來到僱傭兵耳邊小聲的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本道長在江湖行走多年,遇到過許許多多的離奇事件,剛才打你的肯定不是我兄弟,而是這林子裏的邪物!」
丁寧大方的將兔子腿掰了下來,遞給了海雲墨。
她小小的嘗了一口之後,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哇!香味那麼濃郁,吃進去的感覺也好美味,沒想到你們兩個大男人的手藝那麼好!」
「大妹子,不說其他的啊!本道長的手藝可以數一數二的,要是我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花滿樓得意洋洋的說道。
丁寧只是笑笑沒說話,這死胖子就愛裝逼,讓他裝吧就。
那邊的僱傭兵實在忍不住了,走過來一點不客氣的說道,「把你們的佐料給我們用用。」
花滿樓直接無視了他,美滋滋的啃着手裏美味的兔肉。
這可就把僱傭兵惹急了,不耐煩的說道,「喂!你們聽見沒?把佐料給我們用用,聾了嗎?」
「誰家的狗跑到我這裏叫啊?再不拖走別怪本道長不客氣了啊!」花滿樓大聲嚷嚷道。
僱傭兵聽見有人說他是狗,那臉都氣得扭曲起來,喝道,「踏馬的,你是不是找死啊?」
丁寧立馬站了起來,平淡的說道,「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別在我們面前沒事找事。」
「呵呵……你在叫老子做事?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們該怎麼做人!」
「啪!!!」
那個僱傭兵話才剛剛說完,便趕緊自己眼前一黑,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疼。
他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兩步,看着丁寧的眼神帶着一絲驚訝,他連是誰打的他都不知道。
僱傭兵看了看幾人,站着的只有丁寧,能打他的也只有丁寧。
他一臉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