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麼?」
「為什麼要送我寶物呀!好像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熟呀!」
虞公雖然很愛財,但是他也知道取財有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旬息可是晉國的軍師,跟他很少有過來往。
現在他千里迢迢從晉國跑到虞國這裏來,就送給他這麼貴重的東西,肯定有什麼事情有求於他。
要不然旬息不會這麼做。
接下來的話,果然不出虞公所料,旬息這次來虞國,並不是一次簡單的造訪,而是懷有目的性的。
旬息喝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說,「虞公,我這次出使虞國,從晉國大老遠的跑過來,確實有事相求。」
虞公好奇的問道,「旬息,不會吧,你可是晉國的軍師,又是晉國國君晉獻公身邊的紅人,身份高貴着呢?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可能還有事情要來求我呢?」
「虞公,你有所不知,我雖然是晉國國君晉獻公的軍師,但是這次來,還真的有事情想求你幫忙。如果你能幫我的話,那麼,我帶來的這些寶玉,和夜明珠都是您的。」旬息直接對虞公說出了這次的來意,然後把手中的寶玉,和夜明珠從桌子上推到他的身邊,微微一笑道。
可見他的誠意,相當大氣,價值連城的寶玉,和夜明珠,說送人就送人,一點也不在乎,不墨跡。
虞公十分貪財好利,見旬息出手闊綽,頓時眉開眼笑,但並沒有立馬接受他的好意,反而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他,像是在嘲諷,「旬息,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你有事要來求我,也沒有必要深更半夜來造訪呀!天亮以後難道不行嗎,非得要晚上,難不成你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對我說嗎?怕有人聽到?」
旬息被他一語道破,頓時清了清嗓子,尷尬道,「虞公,您說笑了,我從晉國大老遠跑過來,一路風塵僕僕,因為趕得急,忘記了時間,所以深夜才來拜訪。」
虞公很是大度的說,「旬息,我也不取笑於你,你說吧,你這次來拜訪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旬息嘿嘿一笑,抿了一口酒,摸了一把八字鬍說道,「虞公,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事情,剛才我也說了,只要虞公你答應我,桌子上我帶來的這些寶物,就全是您的?」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這些寶物都是我的?」虞公聽到他的話後,貪財好利的性子瞬間被他勾起,他覺得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要求!」
虞公吸了吸老鼻子,他也抿了一口酒,說道。
旬息眉飛色舞的說道,「虞公,也沒什麼要求,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忙,我們晉國這次攻打虢國,麻煩你能不能借條道,讓我們的晉國大軍去討伐虢國。」
「什麼,你想讓我在虞國的土地上,借一條道,放你們晉國大軍去攻打虢國?」虞公剛喝了一口老酒,還沒有緩過神來,耳邊卻聽到旬息說出這樣一句話,可把他氣的不輕,剛喝進嘴裏的酒,立馬就噴出來。
「這個恕我不能答應你,你的這個要求,實在是讓我不能接受,你們晉國攻打虢國,我可不管,放心帶着你們的人馬去攻打就行,我管不着,但是要我從我的國土上,借一條道給你們晉軍,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虞公,只是借一條道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旬息假裝糊塗,納悶道。
他不明白虞公,為什麼不借道給晉軍,要知道,就借個路而已,他帶來的這些寶物,就會送給他,如此多的寶物,不要真是怪可惜的。
虞公似乎有先見之明的對旬息說道,「旬息,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是晉國的人,當然只會為晉國着想。晉獻公是晉國的君主,晉國國力十分強大,你輔佐晉獻公幾十年,在北方稱雄稱霸,先後滅掉了晉國周邊臨近好多個小國家。使得晉國國力,愈加的強大,中原一帶的北方,你們晉國一家獨大。」
「前幾年,你的主子晉獻公為了南下擴張領土,發動了兼併土地的戰爭,把戰爭的矛頭兵鋒,指向了黃河中下游的虢國,也就是我的老鄰居,試圖以強大的軍事實力,消滅虢國,但終究未能得逞。虢國國力雖然弱小,但也不是軟柿子,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