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住在樓房裏,有人吵吵的厲害,上下兩層都聽得見。
「讓興傑和兆喜跟你回林場住吧,我跟你媽留下,真要打起來仗的話,還能去幫着勸勸。」顧長山看了眼天花板,擔心的回道。
剛開始的時候,顧長山和那存花,不是像現在這樣,只單純的在家裏坐着。
有人罵上門,顧長山就會去幫着調節。
調節起來完全沒有用,自己也跟着受不少氣後,顧長山才放棄幫着調節。
老顧家在邊河的家,現在住的人倒是挺多的,除了自強回家沒有很經常,其他人現在都在家裏住。
「爸,這哪能把你們留下,我們回林場躲清淨啊。」
「爸,鳳菊還在樓上住呢,我怎麼好回去。」
興傑和兆喜,兩個人都是拒絕。
不會把老兩口丟下肯定一方面。
再考慮一下興傑和風勤,兆喜和鳳菊的關係,兩個人就是連梁家也丟不下。
就是顧兆成跟梁鳳霞沒有關係,梁家跟顧家的糾葛,還是太深。
「哪至於能打起來啊,現在也不是以前了,打仗都是要承擔責任的。再說鳳勤也不住這,她們就是罵罵街發泄一下就完了。」
顧兆成不在意的回道。
進城了之後,林場這些街坊鄰居,幹仗的事已經少了很多。
受大環境的薰陶,還是文明了很多。
不文明也不行,這個年代打架的後果,已經比之間嚴重很多。
另一個不擔心,梁富寬和馬二姨挨揍的原因就是。
鳳勤雖然回了邊河,但並沒有回家裏住。
梁家房子,只有兩室一廳,鳳勤和風菊脾氣不合,不喜歡一起住是一方面。
鳳勤對梁家沒那麼有歸屬感,是一方面。
想要躲開林場的這些職工,肯定也是一方面。
用這一次回邊河是為了公事的藉口,安心住在了外面的酒店。
當事人都不在的情況下,也就很難起什麼大衝突。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林場這些人逼急了之後,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兆成你是知道的。」
顧長山對林場內的少部分壞人,現在有些杯弓蛇影。
對這些人的底線,已經沒有了信心,誣告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打人更不在話下。
「那就給他們在林場酒店開上兩間房,讓他們最近也住在林場,躲一躲就是了。」
看着一下子,都想陪着梁家,跟梁家共進退。
顧兆成也就只能讓梁富寬和馬二姨佔一些便宜。
要不然顧兆成還是懶得搭理梁家的。
梁家有這樣一個姑娘,現在就應該承擔這樣的結果。
面臨這種局面,應該是梁富寬和馬二姨受不了騷擾,自己花錢去外面住酒店。
一點點財都沒有破,這個教訓真的不夠深刻。
「我給鳳菊打電話。」兆喜急着說道。
看得出兆喜一直在等着顧兆成說這個話。
鳳菊不是摳門的人,本可以住在外面酒店,不必非要在家裏住。
也可以幫着梁富寬和馬曉雲在外面開酒店。
現在要陪着爹娘共患難,明顯是有人故意想吃顧兆成這個大戶。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考慮這份錢的,只能是梁富寬和馬二姨這摳門的兩口子。
「長山大哥,多謝你們了。」
給兩個人開了房,還是無限期的給兩個人住,馬二姨這次笑的挺真誠。
這個無限期也沒辦法,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失去耐心,也就只能讓兩個人一直住。
「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一家子就別說兩家話了,安排了房間你們就踏實住着就行。」
顧長山對人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友好。
「他二姨,不是我說你們,你們對孩子也太縱容了,出了這樣的事,鳳勤起碼應該出面幫你們解決一下的。」
但是那存花,就不會那麼壓抑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對於酒店的房間,給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