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是他抓進來的,這幕他自然不能當做看不見,高喝道:
;;;「大膽,你是不是患了失心瘋?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還不跪下請罪!」
;;;「多謝李判官關心,我身體好的很。」
;;;楚嬴眼看周光吉的臉色一點點沉下來,怡然無懼道:「而且,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並非有意冒犯周大人。」
;;;「你……你見官不跪,還滿嘴歪理,居然說自己沒冒犯周大人?」李泰氣得臉都白了。
;;;「確實沒有。」楚嬴點頭道。
;;;「你……」
;;;李泰還要說話,卻被周光吉打斷:「行了,他跪與不跪,自有律法說了算,用不着你跟這磨嘴皮子。」
;;;頓了頓,又沉聲吩咐道:
;;;「來人,此人忤逆公堂,公然藐視朝廷命官,把他和他的同黨全都拖出去,先重打三十大板再說。」
;;;「慢着。」楚嬴抬手喝道,「大楚刑律有規定,只有犯了罪的人犯方可用刑,敢問周大人,我們所犯何事啊?」
;;;「嗯?」周光吉皺眉,繼而冷冷一笑,「你們私藏軍用武器,包藏禍心,又打傷十餘名朝廷官兵,簡直罪大惡極,還敢說自己沒罪?」
;;;「當然沒有。」
;;;楚嬴斷然道:「首先,朴刀並非我們私藏,而是光明正大持有,其次,所謂的打傷十餘名官兵,也是我們迫於無奈。」
;;;他指着在門外窺探的野狼幫眾人:「只因順城衛和野狼幫相互勾結,半路剪徑,想要強搶我們的錢財。
;;;「還有這位包庇野狼幫的巴圖百戶,更是直接索要我的婢女。
;;;「試問大人,若是你遇到這種情況,是束手待斃?還是奮起反抗?」
;;;「胡說八道!」
;;;不等周光吉做出判斷,野狼幫那名刀疤男直接連滾帶爬衝進來,高聲大喊冤枉:
;;;「冤枉啊,大人,我們只是看到有車隊陷在路上,好心出城幫着推一把,誰知卻被這姓楚的反咬一口。
;;;「請大人明鑑,我們真不是劫匪,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讓人搜身,我們連一個銅子都沒搶過啊。」
;;;「哼,胡說的是你們,你們都沒得逞,身上又怎麼會有銀子。」秋蘭當場質問道。
;;;「呵呵,這位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巴圖斜了秋蘭一眼,轉身對周光吉抱拳道:「周大人,此事我順城衛也有參與。
;;;「在下親眼所見,野狼幫確實是想幫商隊的忙,卻不知怎麼得罪了姓楚的一夥。
;;;他故意嘆了口氣:「幸好,當時我帶人及時趕到,還逼他們亮出私藏的朴刀。
;;;「不然的話,在場的大楚百姓,很可能統統都會遭到他們的毒手。」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們攔路搶劫,現在還想倒打一耙!」秋蘭氣不過,和他爭辯。;;;;安靜。
;;;絕對的安靜。
;;;沒人能想到,楚嬴才進衙門,居然直接就和一把手周光吉槓上了。
;;;便是囂張如巴圖,都忍不住愣了下,隨即露出幸災樂禍兼嘲諷的表情。
;;;楚嬴越作死越好。
;;;到時候他再趁機向周光吉提懲罰意見,不怕這小子不被虐個體無完膚。
;;;李泰皺了皺眉,不明白楚嬴為何會性情大變。
;;;只是,人是他抓進來的,這幕他自然不能當做看不見,高喝道:
;;;「大膽,你是不是患了失心瘋?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還不跪下請罪!」
;;;「多謝李判官關心,我身體好的很。」
;;;楚嬴眼看周光吉的臉色一點點沉下來,怡然無懼道:「而且,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並非有意冒犯周大人。」
;;;「你……你見官不跪,還滿嘴歪理,居然說自己沒冒犯周大人?」李泰氣得臉都白了。
;;;「確實沒有。」楚嬴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