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瀧半拖半拽的把崩潰的鳥光行雄從地上拉起,就算此次的甲子園事件,他們幾人可以不追究不指控。先前發生的那場火災,也必須得讓他來給法律一個交代。
看着鳥光行雄現在這涕淚橫流的模樣,柯南有心想問下陸仁,他究竟和鳥光說了些什麼,能把一個自稱惡魔的傢伙整成這樣。
只是柯南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仁哥我們先走了。他還有一個筆錄要做。」
「嗯。我還有事,就不去了。對了,我今晚有個飯局,完事後可能還要在這再待上一兩天。你們回的時候就不用等我了。」
「行。」
「等等,還有一件事。」
「嗯?」
「我剛才借了那名小姐姐一瓶礦泉水。你去替我把那瓶礦泉水的錢付清。我本想自己來的,但她現在好像有點怕我。」
所以你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把旁邊的小姐姐都嚇住了。
柯南強行忍住吐槽的欲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陸仁告別眾人,重新回到導播室,坐在北島旁邊。
「事情辦完了?」
「嗯。」陸仁看向大屏幕,此時十局下半已經結束,雙方比分還是二比二,還要繼續打加時,「你覺得他們表現怎麼樣?」
「難得一見的精彩對局。他們中任何一方都完全有資格拿下這個冠軍。」
「嗯。那挺好的。」
「仁哥我覺得咱們的原計劃也不能放棄,還是得採訪他們。真的打的很棒。」
「可以是可以。但兩樣都搞的話,工作量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陸仁對此有些顧慮,他倒是沒問題,關鍵在於北島篠。現在的北島雖然不像初見那會弱不禁風,但也沒好太多,還是偏瘦。
「沒事的。這點工作量不算什麼。」
「行。那咱們差不多就該動身了。」
「嗯。」
十一局下半,雙方分出勝負。面對稻尾的強投,長島再次揮出一記全壘打,比分至此定格在了3:2,成功帶領港田高中實現夏甲兩連冠。
歡呼、喧囂、吶喊。這群少年不顧臉上的汗水和滿身的塵土,他們圍成一圈,緊緊簇擁位於正中心的長島,享受着此刻獨屬於他們的青春和勝利。
事實證明,有些人不論走到哪裏,都會成為風暴的中心。
中午時分,正靠在車內休息的琴酒,從車載電台上聽到一則讓他十分在意的新聞。
「女子棒球運動貢獻第一人、棒球協會終身榮譽會員,並有望成為下一屆棒球協會的主席。」聽完電台播報後,琴酒忍不住又點了根煙。
「他看個甲子園比賽,怎麼還能和這些扯上關係?」
「我,我不知道。」
你能知道就怪了。琴酒壓根就打算從伏特加那得到什麼言之有物的答案。
琴酒狠抽幾口煙,「這傢伙難道是覺得自己以前的名聲太差,所以想搞搞這些恢復下自己的名譽。」
「有可能。」
「那他就是純有病。也就現在還好,越往後他的名聲只會越來越差。就算是為了賺錢,賺這種麻煩錢幹什麼。」
琴酒掐滅煙頭,掏出手機撥通陸仁電話。
「餵?」
「你還要在那待多久?基爾已經到了。」
「馬上。我發現棒球這個運動還挺有趣的。咱們組織哪天搞團建的時候,可以約着一起打棒球。」
琴酒直接掛斷電話。
神經病
「東京有哪家醫院擅長治療精神疾病,給他掛個號。」
「大哥,我覺得Glen現在這樣其實挺好的。」伏特加小聲道,「總比他以前一言不合就殺人強。」
琴酒略一琢磨,還真是。
「也是,讓他保持住。」
「馬上」是個很神奇的詞,幾分鐘、幾小時都可以是馬上。只是陸仁這個馬上可能稍微長了那麼一丟丟,和琴酒通完電話後,馬上要回去的陸仁在大阪又待了三兩天。這倒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