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
甚至兩次攻擊連劉旭衣角都沒有碰到,對方連腳都沒有移動分毫。
簡簡單單的兩巴掌,就被扇暈了過去。
從這兩巴掌上,高尼茨已經看到了雙方的差距,已經不是自己的意志就能夠決定勝負的了。
劉旭的實力,遠遠地超出了他們,甚至在劉旭手中,他們很可能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那樣任由他宰割。
「怎麼會這樣?」這是七枷社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任他如何的想像,也無法想像出劉旭的那一巴掌,到底是怎麼逃過自己的感知的,怎麼就一瞬間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同一個地方被同一種攻擊方式擊中,甚至七枷社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這一巴掌所打的地方就是上一巴掌所打的地方,不差一分一毫。
即使是臉皮真的如他的力量屬性一般,像大地那般的厚恐怕七枷社也沒有臉再爬起來了。
所以當那迷糊的感覺上來的時候,七枷社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暈過去。
「你以為你是聖鬥士啊!」劉旭撇撇嘴,很是不屑地說道:「中過一次的招式就免疫了?」
七枷社的模樣實在是太慘了,左臉上一個大大的紅掌,凹陷,明顯骨頭都塌陷了下去。
牙齒也是從他的嘴裏滾落了幾顆出來,被鮮紅的血液包裹着掉在七枷社的嘴邊。
這不只是對肉體的傷害,還有對靈魂的傷害啊!
身為格鬥家,有幾個會被人扇巴掌扇成這樣的,這說出去也要被人笑死啊!
這一次,七枷社是丟臉丟大發了。
看見七枷社的慘樣,頓時讓一直以來都順風順水的一種大蛇俊傑們大受打擊。
夏米爾幾乎是看見七枷社倒飛的那一瞬間便向前衝出去想要將他接住,但是由於七枷社倒飛的速度實在是超出了她的速度太多,最終沒有能夠接住。
看着七枷社那副慘烈模樣,夏米爾心疼不已,見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只能默默地將他抱起,回到了人群當中。
眾人都不忍看他。
當然,這倒不是他們之間存在多麼多麼好的有友誼,事實上他們之間除了少數的幾個之外,並沒有好啥呢麼感情可言,純粹是大蛇之力維繫的一個關係。
即使是七枷社被劉旭一巴掌拍死他們也不會有半點同情可言,有的只是可惜又要重新去找大蛇土之力的繼承者了,大蛇解封的計劃可能又要延遲了的想法。
現在他們之所以不忍去看,完全是因為兔死狐悲的感覺罷了,想着如果這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自己會變成和七枷社現在一樣的慘樣。
只是想一想,他們的身體便忍不住開始打寒戰。
高尼茨臉色陰沉的可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交鋒,光是兩次交手,高尼茨便已經認識到,自己等人對情報太不重視了,以至於他們竟然在不清楚劉旭的真實武力的情況下便打上門來。
這個原本無關緊要,名不見經傳的傢伙,此時所表現的出來的強大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比自己也差不了太多的七枷社,竟然僅僅是兩巴掌,便被扇得倒地不起了。
甚至兩次攻擊連劉旭衣角都沒有碰到,對方連腳都沒有移動分毫。
簡簡單單的兩巴掌,就被扇暈了過去。
從這兩巴掌上,高尼茨已經看到了雙方的差距,已經不是自己的意志就能夠決定勝負的了。
劉旭的實力,遠遠地超出了他們,甚至在劉旭手中,他們很可能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那樣任由他宰割。
「怎麼會這樣?」這是七枷社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任他如何的想像,也無法想像出劉旭的那一巴掌,到底是怎麼逃過自己的感知的,怎麼就一瞬間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同一個地方被同一種攻擊方式擊中,甚至七枷社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這一巴掌所打的地方就是上一巴掌所打的地方,不差一分一毫。
即使是臉皮真的如他的力量屬性一般,像大地那般的厚恐怕七枷社也沒有臉再爬起來了。
所以當那迷糊的感覺上來的時候,七枷社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