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罵咧咧的哭嚎,但是沒人管他。
保衛科的衝過來把我們都制住了,而且我們也沒必要跑,像這種大型事件,因為牽涉的人太多,我們這幾個帶頭的遲早要被叫去問話,其他人反倒沒什麼事,還不如就在這束手就擒得了。我們被壓在地上,互相看着笑了一下,這次復仇計劃相當成功。
我這笑還沒笑完呢,頭上就重重挨了一棍,疼的我頓時嗷一聲叫了出來。打我的那個保安罵道:你剛才不是牛逼嗎?你再牛逼一個給我看看啊!待會兒回了保衛科再收拾你!
十分鐘後,我們被帶到了保衛科的問話室,程山、梁麒、丁笙這些也都被抓。也是因為這次打鬥範圍涉及頗廣,而且是跨年級的惡性打鬥,把幾個校領導都驚動了,和保衛科的一起審問我們。如此一來,保衛科的就不能動手,就更不能收拾我了。
而我們,則按照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套詞來說,猴子和黃杰說他倆本來是去找程山吵架的,手裏拿着鎬把也只是做做樣子嚇唬人而已,結果梁麒就在一邊煽風點火,他們一起罵了梁麒幾句,結果梁麒就動手打了他們。他們氣不過,才還手的,屬於正當防衛。
猴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校長大老爺啊,梁麒可太壞了,他就是高二的黑社會,你隨便叫幾個學生問問就知道了。我們吵架關他什麼事啊,他罵我們,還打我們,我們上哪說理去啊,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們這些普通學生做主啊!看的我在旁邊差點沒笑出來。
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說我們都是猴子的好朋友,聽說猴子被梁麒帶人打了,就氣憤地上去找他說理,結果他根本不說理,上來就和我們打架,我們只好被迫自衛了。
反正就是把責任都推到梁麒身上,沒有梁麒,就沒有這樣一場鬥毆事件。
其實保衛科問話水平一般,比起正兒八經的公安局刑偵科可差遠了,所以很容易就被我們糊弄過去了。審了半天,又讓我們寫了一份事情經過,然後就讓我們回去等候通知。
出來以後,我們先送鄭午去醫院,他傷的實在太重了。在路上,我們為了安慰鄭午,就不停誇他打架厲害,梁麒都不是他的對手。鄭午得意洋洋地說:那當然,我穿了戰袍!
一切都搞定後已經下午了,我們回到學校,學校已經恢復正常的上課秩序,不會因為打了一場架就混亂無序。去上課的時候,我在門口喊了報告,老師神色複雜地讓我進去了。
現在沒什麼事了,就等學校的處理通知就行。不出意外的話,梁麒肯定是被開除,他是這場大型鬥毆事件的罪魁禍首!至於我們,應該就是個處分、警告之類的。下課以後,大家都在走廊聊天,一個個表情興奮地談論着上午的事。無論參加沒參加的,都特別興奮,身為事件的主導人之一,我感覺還是滿驕傲的,又在學校大大的出了一把名。
晚上下課,林可兒又來找我,說要給我擦藥。其實上午打架沒受什麼傷,還是昨天被梁麒踢的那些。宿舍樓外面,我撩起衣裳,讓林可兒給我擦藥,她的小手還是滿舒服的。我想起行動中突然出現的那個男老師,本來以為是個失誤,沒想到無形中幫了我一把。
想到這,我忍不住說道:可兒,你的那個平安符真有用。
聽到誇她,林可兒也很高興:那是,五台山的高僧親自開過光的!左飛,這個平安符一定是和你有緣,你要無時不刻地放在身上!
其實我打算還給她的,結果聽她這麼說,又不好意思了,只好乖乖放進貼身的口袋。
丁笙、梁麒已經被我們搞定,王瑤晚上就不會再來陪我了,那天晚上失眠了很久,感覺有點不太適應。過了兩三天,都沒什麼事,大家從各種渠道打聽學校的處理通知。
有天下課,我照舊去走廊找人聊天,看見有群學生在那竊竊私語,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看我一眼。我就說:幹什麼呢,有什麼話就說!我現在也算高一的大混子了,說句話他們哪敢不聽,立刻說道:聽說學校的處理通知快下來了,下周一就要公佈!
哦?我立刻來了興趣:梁麒什麼處分?有些學生的小道消息就是廣。
開除!
哈哈。我樂了出來:活該!猴子呢?
記大過一個。
我更樂了,猴子的計劃就是完美:哈哈,黃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