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尚武堂私藏賀禮,疑點重重,賀家根本就是遭人陷害的。」
晉王爺道:「皇上,臣錚言直諫,那可是忠君之心。」頓了頓,又走向崔雲灝,冷着臉道:「你說賀家是被冤枉的,拿出證據來!」
見崔雲灝和賀迦北等人沒有說話,他又回到皇帝身邊,道:「皇上,國之根基在於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呀。臣懇請皇上以社稷為重。」
皇帝沉吟片刻,看向賀子胥道:「賀卿家,你看,朕也有為難的時候,要不這免罪一事,就等到一切都查個水落石出再說吧。」
賀子胥無奈,只好垂下頭道:「謝皇上,皇上愛臣之意,老臣銘記於心。」
晉王爺這才得意地笑了起來:「皇上聖明!」
皇帝深深呼出一口氣,帶着人離開了清風堂。
晉王爺挑釁似的瞪了賀子胥一眼,也跟着走了。
......
到了晚上,賀子胥獨自一人坐在樹下,一邊喝着悶酒,一邊老淚縱橫,喃喃自語道:「雷霆雨露,莫非皇恩。想我賀子胥,一生以朝廷為重,忠心不二,這圖的是什麼啊?」
崔雲灝瞧見了,心頭一陣鑽心的疼,快步走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勸道:「義父,您別哭了。」
賀子胥懨懨地道:「剛才,你都看見了,晉王他是仗勢欺人。」
崔雲灝道:「我們一定還會有機會的,您別太擔心。」
賀子胥搖搖頭,站了起來,道:「人生七十古來稀,我怕是等不到北望金都之日了。」說着,又給自己的酒杯里斟滿了酒。
崔雲灝嘆了口氣,也跟着站起來,走到賀子胥身後,道:「義父,您以前不是教過我嗎?遇到困難的時候,一定要堅強面對,才能夠做到遇強越強,你還說年輕的時候,三起三落,幾經艱辛才被封為廣平王,受到萬人敬仰,你忘了嗎?」
賀子胥聽得連連頷首,道:「對啊,我曾經三起三落,這點兒小困難算得了什麼?」
崔雲灝道:「就是啊,跟臭蟲一樣,一掐就死了!」
賀子胥精神一振,道:「是啊,就像掐臭蟲那樣,不費吹灰之力!好,雲灝啊,來陪我一起喝酒吧!」
崔雲灝豪爽道:「不要拿杯子喝,咱拿酒瓶子喝,怎麼樣?」
賀子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你先喝!」
崔雲灝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瓶,直接後脖子一仰,便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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