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詩茵的詭計,這曹嬤嬤是故意來嚇唬自己的,於是,她又近前幾步,道「但是,本夫人還是很擔心詩茵。」
話落,她便喚來隨身服侍的婢女,道「紫藍,你去看一看公主的毒瘡,是否很厲害,去啊。」
紫藍聞言一愣,她也很害怕被傳染,哪裏敢上前去?
可面對趙姨娘的命令,她又不敢不從,只好硬着頭皮,依言走到廖詩茵的床前,卻又不敢睜眼,也沒摸清楚情況,就嚇得渾身哆嗦,尖叫着跑了出來。
趙姨娘與廖傑愷也被她這聲驚叫,嚇得跳了起來,趙姨娘更是依偎在了廖傑愷的懷裏。
紫藍掀開床帳,慌慌張張地跑出來,道「奴婢該死,奴婢太過於惶恐,嚇到了老爺和夫人,奴婢該死。」
「你看到了什麼?」趙姨娘緩了過來,拍打着起伏不定的胸脯,問道。
紫藍氣喘吁吁地道「大、大毒瘡!」
趙姨娘聞言皺起了眉頭,廖傑愷也有些緊張起來,吩咐曹嬤嬤道「曹嬤嬤,你就好好照顧詩茵,讓她按時吃藥,我改日再來看她。」
曹嬤嬤鬆了口氣,急忙應了下來「奴婢遵命。」
然後,恭送老爺和夫人出去了。
曹嬤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到床前,將躺在床上扮演廖詩茵的雪見叫了起來。
雪見坐在床上,摸了摸脖子,道「虛驚一場,可差點嚇死我了。幸好,脖子還在,腦袋也還在。」
曹嬤嬤卻拍了拍自己的胖臉,嘆了口氣,道「哎,我這腦袋啊,指不定什麼時候搬家呢。」
「曹嬤嬤,姑娘她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呀?」雪見看着她,問道。
「你問我?我哪裏知道?」曹嬤嬤搖搖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廣平王府,賀迦北仍跪在那兒,府里的灑掃下人也當他不存在一般,不予理睬。
廖詩茵又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戲弄他,笑道「喲,很好呀,賀四公子,你這腰板挺得很直啊,不錯。」
「直不直,關你什麼事啊?滾開吧,倒霉鬼!」賀迦北心情不太好,沒好氣地吼她道。
「賀迦北,你不要這麼凶嘛。你知道嗎?我越來越佩服你了,因為你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不過呢,你還有兩天兩夜要跪呢。」廖詩茵沖他扮了個滑稽的鬼臉,幸災樂禍道。
「你別來煩我嘲笑我了,我看到你,我就討厭,走開啊。」賀迦北氣惱不已地揮手,想把她給趕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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